男人眸色沉沉,不容置喙的口吻跟霸道,“就是这个腰,我的腰腰跟别人的幺幺不一样。”
李知就纳闷,虚心求教,“这两个字有什么不一样吗?”
“肯定不一样,各有各的玄妙。”
没脑子想这些复杂的东西,扭头看他,眼睛亮亮的,“您多教我写一点。”
“还要学什么?”
姑娘欲盖弥彰的吃了勺绿豆汤,“您的名字。”
“现在不学。”
“为什么啊。”
男人低头,轻咬她耳朵,“现在学,腰腰忘得快,做的时候学……”
“腰腰才经久不忘。”
“你……”
她脸皮臊的慌,“宴先生,您现在不一样了。”
“哪儿不一样?”
“梅邬见您的时候高山仰止,疏冷凌冽都不敢近身,您现在太,太滑头!”
“哦,不敢近身?”他把人拨过来,抵在书桌边,捏着她下巴,“不敢近身还要跟我?”
李知壮着点胆子嘟哝,“是您先勾引我。”
“盯着你看,就是勾引?”
她实诚的点头,“对,狐狸精就是这么勾人的。”
宴沉闷声一笑,唇瓣若即若离,呼吸勾缠在一起,“我在腰腰这儿,成狐狸精了?”
“本来就是。”
男人身体的力道压过来,手掌带着热意,指腹薄茧似深了些,触过脊椎又麻又烫。
“那,勾着了吗?”
姑娘往怀里靠,纤细的手臂缠着他,掠过衬衣的衣领摸着后脑勺短短的有些硬,扎的人发痒的头发。
嗫嚅着‘嗯’了声,娇娇软软。
白色卡通印花的T恤勾在她细细的臂弯里,还有肩带也这么勾着,李知又心焦又臊又舍不得推他。
“楼下,有,有人。”
男人淡淡的回了句,“他懂规矩。”
一个半小时,李知下楼。
龙飞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碗洗干净了搁在沥水架上,她把锅里剩的绿豆汤倒出来封好用凉水泡着,困的很,又不敢上楼,直接在沙发午睡。
咬肌酸的不行,喉咙也不舒服,心里有很大的怨念!
五点多,万宝楼老板刘洪波来了电话,他只知道李知一起请假,最近都跟太子爷在一起。
“在哪儿呢?”
“……外面出差。”
“出差?”刘洪波念着这两字,意味深长,“陪沉哥?”
“嗯。”
“那就下次在安排你,有个私人拍卖会,排场不小原本安排你去。既然你在‘出差’那就等下次。”
睡的差不多了,李知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老板,我最近总请假。”
“小事,犯不着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