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快无语,“我不知道什么,你倒是说出来啊!”
荣万哑口。
他能说什么?
在郓城,他借李知被下药失身一事,私下讹诈那人100万?而这100万他没有拿出来,自己昧着良心的吞了,用了!
这么无耻的事要怎么告诉她!
“幺幺,你不要逼我!”
不想再废话,李知扭头就走,不是离开而是回包间。
前一刻跟荣万发火,回包间还得装孙子,“他有不定时发作神经病,您担待一下。”
旁人不需要管,只愿主位的男人不计较就成。
心烦,高浓度的白酒灌了两杯,呛人辣喉,喝下去整个肺腑都火烧火燎,小猫儿样咳了几声,白皙的脸皮子霎时生艳俏丽。
再次伸手拿分酒壶时,主位的人开口,“过来。”
裙子收腰很好,掐出细细的一截儿,薄纱面料不过两层,近看是能看到些裙纱下欲盖弥彰的身段。
随着黄色俏影走近,男人眸色渐深,打开手臂,温热的手掌强势一握便是大半的腰身。
柠檬黄的纱裙贴近,搭了些在他黑色西装裤上,膝盖抵着他大腿外侧,高跟鞋的鞋尖也挨着黑色的皮鞋。
“抱歉。”姑娘低着头不敢看他,手里玩着薄纱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不爱首饰,送了白钻的腕表后,就把林爷爷给的镯子取下悉心收藏好,今日倒是戴了贴耳的澳白珍珠,小小的显可爱。
贵公子今日难得温和耐性,指尖玩着戴耳钉的耳朵,“有顾虑正常,今日无事,慢慢谈。”
她自责的抬眼,也不知讲什么,干巴巴吐出,“谢谢”两个字。
男人勾唇,贴近她耳朵,露出一截衣襟下的后颈,好似有一道指痕,挠出来的。
“床上谢。”
宴沉看着她睫翼抖了下,颤颤的敛下眸子,咬着嘴不说话,跟前一刻那般凌厉,拿捏人爽利有余形成鲜明对比。
说不清是满意李知对自己的伏低做小,虚情假意的服软讨好,还是不满意李知对他一直有戒备,克制,只给他,李知自己觉得应该给的一面。
想到心烦,薄唇贴着耳朵,呼吸勾人,温度勾人,吐出的字也勾人,“亲我。”
李知脊背一下绷紧,摇头。
外人在,哪里敢。
宴沉散漫的一声笑,气息漫进耳朵,过电一般酥麻刺挠,她的身体比她自己更能适应宴沉。
眼尾倏的就红了,余光里是他那双漾着笑意冶艳的含情眼。
李知真没这么大胆,却在下意识想要听从,不等脑子转过弯儿来,下颚被捏着,力道不重却强势的挑着。
不给挣脱的机会,宴沉已经吻上来,轻柔跟力重相互交替伴随着若即若离的戏耍。
李知抓着他手臂,下意识用力,不自觉的想去追越靠越近。
揽在细腰的手掌发力,把她身子摁进怀里,她大腿的薄纱之下,若隐若现的能瞥见男人手背上微浮于皮下的血管青筋。
一晌,李知把他的手推开,双眸靡艳湿漉泛着一层水雾跟欲色,嘴唇微张湿濡嫣红的在喘气。
耳根十分烫人,起身想走。
宴沉扣紧细腰,再次摁回怀里继续亲。
背过身去两人在微信。
刘洪波:【沉哥这……咱俩是不是该滚蛋?】
邵慎时:【现在谁动都尴尬。】
确实尴尬。
他俩傻逼似的背对主位,降低存在感,可身后那动静,那渍渍的水声,似有若无女孩子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