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没事么。”李莲花不以为意。
笛飞声听罢,评价了四个字,“油盐不进。”
李莲花瞪他一眼。
无数次,他真的很想,把老笛的嘴巴封上十二层胶布。
“所以,”小笛飞声问,“凶手是谁?”
李莲花放低声,说了一个名字。
“竟真是他。”李相夷嘀咕。
对仇不平进行嫁祸,嫌疑必是最为深重。
可惜,饶是这样,也只能算作推测。
他们没有直截了当的证据证明,凶手就一定是巫尔焦。
因为里面涉及到无心槐,而他是纯正的血域人。
这意味着,他也可能是与真凶有联系,只是提供那些面皮和衣裳罢了。
“那他是如何选定目标,并作案的?”
南宫弦月往下问。
李莲花把一切娓娓道来。
五人听罢,哀惋与痛恨杂陈交错。
“没想到,背后的动机居然是这样。”李相夷面色沉沉。
“可是,他明明可以充当苦难的拯救者。”
“或者一个人,在自由自在的世界里,好好生活着。”
“却偏偏……”
却偏偏拿起了刽子手的刀,成为又一个刽子手。
人和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他忽觑眼小笛飞声。
小笛飞声莫名其妙。
然后他就发现,李莲花用那种如出一辙的目光,也打量了他一眼,又打量了笛飞声一眼。
他视线在李相夷和李莲花之间游移,又发现,两个人捏勺子的手势一模一样。
包括捏的位置,手指相错的角度。
不止这点,还有很多情况。
就忽来了句,“有没有人说过,你们两个人很像?”
李莲花一呛,差点把粥喷了。
他偏头低咳两声,才转回来。
刚转回来,就对上李相夷明亮的眸子,定格在他脸上。
还神神叨叨的,“有时候,我也这么觉得。”
“是吗……”李莲花挠挠鼻子。
大可不必这么觉得。
李相夷撤走目光,移到两个笛飞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