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暴力弄断,会不会引来人。
若梅耘后面回来,怕是会生疑。
此时,门口的南宫弦月瞪大眼睛,“完了。”
“我们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李相夷小小声说。
“的确不是时候。”小笛飞声挑眉。
“似乎晚了点。”李莲花顺着说。
“姓梅的都完事走了。”方多病担忧地看眼床上的人。
“阿飞,你不会想不开吧?”
笛飞声剜他们一眼,“他的确是走了,但不是因为完,事,了。”
他重重强调后面半句话。
“怎么,”他扫过五人怪异的神情,“你们还挺遗憾?”
“怎么会。”几个人即刻反驳。
“在你眼里,我们就是这种人?”
笛飞声嗤了两个字,“难说。”
“阿飞,你这就有点不对了。”李莲花指头蹭下鼻尖道。
“我们可是来救你的,恩将仇报就不太好了。”
他边说,边迈步往里走。
其他人也往里头跨,并附和他的话。
“是啊。”
“我们为了你的清白,可是赴汤蹈火,过五关斩六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赶过来的。”
笛飞声呵了一声,才不信他们的鬼话。
据观察所得,这地下密室,除了那些姑娘,还有梅耘,很少会有人来。
护卫都是守在这片区域的,机关门外的。
还有管家,及抬人送往的小厮,也是办了事就走,绝不逗留。
因为梅耘,怕他们起色心,染指了自己的所有物。
所以,李莲花五人只需要捣鼓下锁就行。
简单的可以拿铁丝撬,用暗劲震,复杂的则有方多病。
只要不闹出太大动静,一路必是畅通无阻。
能费屁毛的功夫。
想是这么想,他还是告诉他们,香炉里燃了催情香。
他们也留意到了,运转起内力来。
“你刚说,梅耘走了,因何走了?”李莲花绕开地上的腰封,问笛飞声先前话里指的东西。
绕开腰封,是由于梅耘走了,他们逮人的计划暂且落空。
那么,这里的一切,最好先保持原样。
包括笛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