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同他抗争吗?
可秦碧君不这么想,她只要一想到裴峰在外面陪着那个女人过了十几年,还有了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她就恨不得拿刀砍了裴峰。
裴宴之说完后,只见秦碧君抬起手来,一记清脆的耳光就这么打在他脸上。
一旁的廖妈妈还有成华顿时一惊。
裴宴之被打的歪过去头,而后就听秦碧君歇斯底里道:“我是你的母亲!你为何要替旁人说话?”
“你是我怀胎十月,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能害你吗?”
听到这句,只见裴宴之哂笑道:“在您的心中,您真的有把我当做您的孩子吗?”
“从小到大,您只关心我的课业有没有落下,是否依旧能够让您拿得出手。”
“你真的关心我吗?”
话落,裴宴之那双眸子中含着几分失望,转身离开了琼华院。
“宴之……”
秦碧君看着裴宴之的背影,踉跄几步跟上他,出声喊了他一句,可人已经走远,再也看不见了。
“夫人,您这是何苦呢?大少爷虽然性情冷淡,可这么多年来,也正是因为有大少爷在,府中的其他人才不敢轻易欺辱咱们啊。”
廖妈妈扶着秦碧君,想让她坐下。
却见秦碧君捂着脸呜咽哭起来:“他不懂我,我心里难受啊,这么多年来,谁有问过我想不想,我愿不愿。”
“我丧子时,夫君在陪别的女人,我教导他,只是为了让他出人头地,他为何要怨我。”
廖妈妈听到秦碧君这句话,就知道,她心里还是想不通。
这么些年,无论怎么劝,秦碧君依旧是觉得,是大爷对不住她,是裴家害了她。
如今,连带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都跟她不亲近。
可她也不想想,她是怎么对大少爷的。
裴宴之从琼华院出去后便回了墨松苑,他脸上那个五指印明晃晃的,不知被多少人看见。
待回到清逸居后,香凝早就起了身,本想着裴宴之应该要在琼华院待上许久,所以早饭就让徐婆子先小火煨着。
她刚收拾好屋子,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抱在怀中。
“爷?”
香凝手中拿着茶盏,感觉到裴宴之的头埋在自己脖颈上,有几分诧异。
房门也被成华关上,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