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颂禀告完,谢辞安顿时发现出来早了,不然通过皇后的消息来源,他能够更快的知道西南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也不好再回去。
“让五城兵马司的人都注意点,不要和流民起冲突,另外着人设立粥棚救济难民。”谢辞安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眸子不由地又沉了几分。
细想之下,谢辞安总觉得这件事情蹊跷。
谢辞安那边调查结果还没有传回来,景仁殿内倒是有了消息。
梁贵仪正坐在软塌上,由着张太医帮她换药,等将脸上的纱布重新换过一次后,梁贵仪紧张询问,“张太医我这脸还能不能恢复如初了。”
正在收拾药箱的张太医想到帝后的话,温和道,“娘娘脸上虽说是伤得深了一点,不过想恢复如此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要麻烦一些。”
听到张太医说能治好,稍微宽慰一下她焦虑的心。
梁贵仪立马将一张银票塞到张太医的手中,“劳烦张太医了。”
“这些都是微臣应该做的。”张太医没有拒绝梁贵仪示好,将银票放在药箱之中。
张太医还未离开,梁贵仪身边秋蝉脸色难看回来了,秋蝉将张太医送走,又将房门关得严严实实,确定无人偷听,小声说,“娘娘你之前让我查的玉佩消息查到了。”
见秋蝉如此谨慎,一股不好的预感在梁贵仪心中萦绕。
就听秋蝉继续道,“这枚玉佩当时是有两枚,其中一枚在老爷手中,另一枚在老爷原来的夫人手中。”
“什么原来的夫人?”梁贵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随着时间过去,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但是要仔细一打听还是有人记得。
尤其是当年的事情可谓闹得沸沸扬扬。
秋蝉只能继续说,“老爷在科考之前,曾经娶了一位妻子,当时妻子来京城里闹过,这枚玉佩是老爷和之前妻子的定情信物,这枚玉佩就是老爷前任妻子手中的。”
闻言,梁贵仪捏着玉佩的手不由颤抖,脸色有些难看,“皇后娘娘是刻意将这枚玉佩落在这里的,皇后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奴婢不知。”秋蝉摇摇头。
皇后的心思无人知晓。
“我呸,人人都说皇后心善大度,分明就是一个披着善良的恶魔,也就皇上和其他人都被皇后的外表所哄骗,贤妃和李昭仪先后都折在皇后的手中,可见皇后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
皇后这一波不仅是冲她来的,还有她的祖父。
梁贵仪在房间来回转着圈圈,眸色逐渐一寸一寸沉下去,从梳妆台的抽屉中拿出这么多年攒的私房钱,一股脑都交给秋蝉,“务必找可靠之人,在皇后之前将那个女人找到之前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