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错觉还是怎回事?她觉得浇过水后,果苗上的叶子都舒展了许多,叶子上的颜色似乎也变得更绿更漂亮了。
可惜了,这个年代条件不允许,如果她跟父母说,常常带着录音机到这里放歌给果苗听,估计他们当她是疯子。
不过,浇了水,她忽然饶有兴趣地对大丫二丫道:“大丫二丫,你们想不想唱歌?姑姑教你们唱歌,你们有空便到这里来练歌,唱给小树苗听好不好?”
“好呀,我喜欢唱歌。”大丫欢喜地拍着手,二丫虽然不知道大丫说什么,但还是非常给面子地鼓起了掌。
陆霜教她们唱了两首儿歌:大西瓜,数鸭子,一边鼓励一边一句一句的教。
不到半个小时,两个稚嫩的童声便把两首儿歌唱得有模有样,她又教两个小姑娘另两首:小毛驴,小燕子,并多次提醒她们,以后每天浇水的时候可以对着果苗练歌,没人会取笑她们。
这是给她们洗脑加深印象,让她们在浇水的时候,脑子自然会提醒她们唱歌,就等于是给植物们播放音乐了。
在自留地玩了两三个小时,四点左右,陆霜带着孩子回到了家里,差不多到回去的时候了。
正在这时,陆华诚带着江正柏兴冲冲地跑回来了,冲进院子便对众人兴奋地大叫:“妹夫神了,几颗小石头,便打了两只野鸡,一只兔子,天哪,都把我看傻了。”
陆霜下意识看向江正柏,江正柏也正凝望着她,他嘴角微翘,嘴角的笑意压也压不下来,看着她的眼神亮晶晶的,就像讨表扬的男生一般。
陆霜抿了抿唇,笑眯眯地上前去看几只打回的野鸡和野兔,不禁眉开眼笑。
两只野鸡一大一小,小的约有两斤,大的至少有三斤多,好肥的野鸡。
另一只兔子也是大肥兔,至少有三四斤,皮毛雪白柔软,可惜了,是死的。
如果是活的,她怎么说也想要走了。
两个小侄女也兴奋地围着两只野鸡与野兔尖叫着,摸着柔软的兔皮咯咯地笑着。
陆母高兴地对儿子说道:“今天晚上再炖一只野鸡汤,弄条鱼,再弄几个菜?”
陆霜闻言连忙打断了亲娘的话:“娘,爹,我和正柏就不吃晚饭了,现在准备回去了。”
“现在回去?还早着呢!”
陆母闻言不禁难过起来,才来半天时间,连晚饭也不打算吃吗?
她总觉得这女儿自从结婚后与她关系冷淡了许多,今天难得一回回娘家,也没跟她说上几句话。
本想着找机会问下女儿婚后的情况,现在又要走了。
可惜,陆霜当然不敢与她亲近太过,免得发现问题,坚持太晚回家不安全,还是走了。
两人本打算就这样空着双手离开的,不过,陆老头与陆母死活让她把余下的两条鱼提走了。
野鸡野兔本也要求提走,不过江正柏死活不肯,最后只提走了一只最肥的野鸡的。
除此之外,陆母又把今天从山中挖到的嫩笋,各式鲜菌全装进了袋子里,让两人带回城。
这山货排陆霜倒是不拒绝,反正娘家人在乡下,要吃这些山货还是比较容易的。
尤其四五月份正是春笋与菌菇生长的最佳时期。
野鸡用草绳绑着,和两条鱼塞进了一个竹编小筐里,一大捆嫩笋与菌菇则用袋子装好绑在车后架上。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