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指了指前面:“前面还有一个,刚才差点抓到我了,我随手抓了一把石灰扬他眼睛,躲那里了,还有我的自行车,也不知被人抢了没有?”
“自行车不急,人没事就好!”
江正柏安慰了陆霜一番,看向几个混混像看死人一般:“待会,你骑着我的车去报警,这几个人一定不能让他们跑了。”
“我一个人骑车去?我不敢,我怕前面还有坏蛋!”
陆霜撅着小嘴搂着他的手臂摇了摇,眼神依然带着惊恐,脸上的血色也消失了。
江正柏想到她刚遇到的事情,也觉自己的安排欠缺妥当,想了想便改了口。
“没事,我们一起押着几个人进城报警。”
陈亚辉一直远远地跟在几人身后,等着几人动手,自己再出现。
到底是英雄救美好,还是当场把这女人办了,他还没想好。
只是,当江正柏出现时,他的脸色便不好了。
尤其看到江正柏身手利落,不到三五下功夫便把几人全摔了出去,心知大祸事了。
这利落矫健的身手,这快狠准的招式,这一身杀气,分明是部队出来的。
常春花这贱人害他,她不仅没提过这男人什么来路,还蒙骗他今天女人独自回娘家?分明是给他设的局。
陈亚辉躲在一旁看到江正柏用车后架绑货的橡皮筋把几人绑了起来,推搡着把几人赶进城,顿时知道不好了。
这男人,如果是部队出身的话,一定会交到派出所去的,到时,他也不会有好下场。
他刚从那里面出来不到一个月,这回要被那贱人害死了。
这一次再犯事,他至少也是七年起。
陈亚辉想到这个后果,恨得脸皮都变了色。
这一回,他不敢再恨陆霜,却恨起了常春花。
江正柏与陆霜推着车把几个混混赶进城,他也趁机溜了回去。
飞快回到了表哥刘春荣家中,常春花正在刘家院子里有说有笑的帮刘母摘菜,一副天真烂漫的神情。
陈亚辉阴狠的双眸紧紧盯着常春花半晌,轻轻敲了敲院门。
院中两个女人望了过来,陈亚辉顿时换了一张笑脸,满脸惊喜地夸张大叫。
“三姨,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听说百货大楼今天有处理布半价处理,还不用布票的,你没去抢呀?”
“什么?今天有处理布?怎么没人跟我说?”
刘母闻言顿时跳了起来,湿漉漉的双手在胸前的围裙上擦了擦,飞快地用手指捋了捋有点凌乱的头发。
陈亚辉夸张地嘻嘻笑道:“那些人怕是不敢告诉你,担心告诉你后被你抢光了,毕竟这处理布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抢得很快的,你快点过去看看,现在还有没有?”
“没错,我现在马上过去看看。”
刘母急急往屋里走,从屋里到了两张大团结和袋子,又匆匆走了出来。
准备离开院子的时候,她忽然回过头来对常春花道:“你在这摘菜,我去看下有什么处理布,有好的给你扯几尺做身衣服,正好结婚时穿。”
常春花闻言低头羞涩地笑了笑:“婶子放心好了,这里交给我,我会把这些全弄好的。”
刘母放心走了,陈亚辉关上院门,脸色顿时也阴沉了下来,看向常春花的眼神充满了危险。
常春花看到他的脸色,心中忽然感到不妙,小声问道:“怎么?今天又没成?”
“成了,你的法子当真好得很,我几个兄弟都感激你呢!”陈亚辉咬牙切齿地低语道。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