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不可伏法,是汝等自找灭门之祸也!”魔礼青大喝一声,也不废话,仗剑来取姜尚。
姜尚一挥令旗,南宫适纵马摇枪,大喝而出,抵住魔礼青。
魔礼红持画戟跩步上前,又有辛甲抵住,魔礼海舞枪杀来,又有哪吒抵住。
武吉也冲出阵外,却迎战魔礼寿。
刘樵并不动身,只是坐马观战,心下却颇为谨慎,这四将各有玄功,要是不看个端倪,贸然出场,说不得就得翻车于此。
打得最激烈的,就是哪吒与魔礼海,二人上天入地,飞沙走石,枪架枪挡,来来往往响飕飕。
哪吒眼看相持,一边念咒,暗从囊中取乾坤圈去打魔礼海。
那厢魔礼红看见,“呵呵”冷笑一声,也念个咒语,把怀中一把混元珍珠伞撑开。
霎时见风迷四野,乌云横空,方圆千里黑嘁嘁一片,难辨东西南北,那伞一转,光芒大放,乾坤搅动。
哪吒乾坤圈飞出不过数尺,便被闭了法禁,直接收入其伞中。
在观战的金吒见兄弟法宝被收,亦连忙念咒,抛起遁龙桩。
这遁龙桩也能搅乱乾坤,按金吒想法,是二宝相抗,混元珍珠伞肯定敌不过师传至宝遁龙桩,可以乘机以此将魔礼红缚住。
遁龙桩一出,霎时间,也是黑风卷起,遍地狂沙数万丈,千里之内,混沌一片,不辩方位。
然而魔礼红看得分明,嗤笑道:“此宝焉能阻吾,且收来!”
将混元珍珠伞又是反向一转,霎时风平浪静,沙尘立止,四下宁静,光芒一闪,遁龙桩也被闭了法禁,收入伞中。
刘樵心下暗惊,这混元珍珠伞竟然也能收人法宝。
还直接闭了法禁,若是这般,岂不是比落宝金钱也不差
遁龙桩可谓是文殊广法天尊镇洞之宝了,不知是不是金吒功力不足,没有祭炼完全,还是其它原因,竟然也被混元珍珠伞收去。
“魔礼红还我师侄法宝来!”姜尚见状,连忙念咒,祭起打神鞭起在空中。
只是出乎意料,这次打神鞭竟然只能起在空中,却没有落下来,好像找不到打的目标一样。
魔礼红先是一惊,见那神鞭起在空中,不曾落下,大笑道:“姜尚匹夫,净弄这些左道小术,唬我一跳!”
随即混元宝伞一旋,那打神鞭光芒泯灭,也是闭了法禁,正待也要收入伞中。
刘樵见此,知道再不出手,师父打神鞭都要被人捞走了。
要是自己等人在榜上,那不是一打一个准,自讨苦吃
连忙一抚发髻,“呼呼”一道白雾自囟门腾起,须臾间,一只白骨大手,青气森森,亩许来大。
魔礼红几人见此惊道:“这是甚道术,好大一只怪手!”
正惊叹间,刘樵以用骨手飞速捞回打神鞭,扔还给姜尚道:“师父可要收好这宝贝,要是给他们收去,我们可得吃大苦头!”
这打神鞭专打榜上人,挨一下基本就凉了,自己这边黄飞虎等人俱在榜上,甚至有可能自己也在榜上。
而且祭炼之法又简单,只是一句咒语,要是魔家四将收去研究通透,来打自己玉虚等人,那可就盖了冒了。
魔礼青正战南宫适,见刘樵那大手声势惊人,也无心斗武,直接跳出战圈,念咒掐诀,将手中青云宝剑祭起去打刘樵。
霎时黑风卷起,似无穷戈矛,朝刘樵卷来。
刘樵大惊,连忙捻五行遁诀,幸好五行道术已经炼到不需借沙土等物施法的地步。
此时一掐诀,即化作虹光即走。
“噗嗤嗤…”飕飕黑风,似无穷钢刀闪过,刘樵是遁走了,可怜坐下那马,却是哼一声都不及,直接被黑风削成齑粉。
“哈哈,金室山刘樵,抱头鼠窜之徒,亦不过如此!”魔礼青得意大笑道。
当下狂催法咒,急颂真言,将那青云剑朝天晃了三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