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幂离之下是谁无人知晓对吗?”
徐白榆忍无可忍,她如今倒是看不出来,徐明曦究竟是聪明还是蠢笨:“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分析的头头是道,证据确凿。”
徐明曦淡淡道:“不然呢,你可以反驳。”
“那衣服不是我的!”
“为何会在你的院中?”
“我怎么知道!!!”
“这也不知,那也不知,你还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白榆气得头昏脑胀,嘶吼出声。
她此刻恨极了徐弦月,徐明曦的声声质问,当真让她百口莫辩!
这便是徐弦月想要的结果吗?
真是下的一局好棋!
徐明曦倦了,无心与她再纠缠下去,只觉在此处同她说话无非是浪费时间。
“倘若你承担部分罪责,你说的,我觉得还尚且有几分可信,可你将全部罪责,尽数推到一个下落不明的人身上,便不得不让我怀疑你的用心。想来容王与容王妃的事情,你也是会说不知道吧。既是如此,我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徐明曦不再看徐白榆是何脸色,果断转身离开了牢狱,徒留徐白榆在原地不断呼喊:
“徐明曦,你这个蠢货!!”
随着牢门紧闭,徐白榆的谩骂逐渐消匿不见。
徐明曦的眸光深邃,徐白榆说的话虽然不知道几分真假,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徐弦月应该也有参与。
只是她现在身处何处尚且不得而知,而且,表面上,她似乎与徐府一点牵扯也无。
竟是找不出一丝头绪。
她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
徐弦月是被烤鸡的香味诱醒的。
油脂“滋滋”灼烤的香味还有果子的清香齐齐钻入她的鼻孔,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便循着味道穿鞋下榻,忍不住道:“好香啊!”
秦越川回首,见她一副懵懵懂懂刚睡醒的小模样,不禁道:
“看来确实香,瞌睡虫尚未醒,腹中馋虫倒是醒了。”
徐弦月蹲坐在他的身旁,扯着他的袖子,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色泽诱人的烤鸡问:
“还有多久?”
“快了,大概还有一柱香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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