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书生身子隐隐有撤退之意。
徐弦月瞬间明了,原来如此!
她突然指着那书生,高声点明:“抓住他!”
那书生见已败露,转身拔腿就要逃跑。
秦越川眼眸微眯,随手执起身旁桌案上的一支毛笔,“嗖”地一声,笔杆直接穿透了他的小腿血肉。
顿时血流如注。
那书生顿时跌在原地,痛的惨叫哭嚎,直呼“饶命”。
徐弦月又看了眼胡秋竹二人,此刻她们二人亦是被秦行越拦住去路,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她快步走向书生,身后的秦越川亦步亦趋,随她一同走到书生面前,居高临下冷声质问道:
“何人指使?”
那书生企图蒙混过关,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越川亦不多言一脚直接碾上了他的伤口。
那书生又发出了比方才还要惨烈的叫声。
“诗都是我们当场所做,只需调换我们任意一方的即可。
应是你当场做的伪证,她俩真正的作品怕是还未来的及销毁吧,应是还在此处。”
徐弦月也不需要书生的回答,自顾自的折身绕过屏风后方,搜查起来。
果然,屏风后的书案下,有两团随意揉搓的纸球。
展开来看,正是胡秋竹二人所作的诗。
徐弦月那些证据,直接点破:“此物为证,你们还有何可说的!”
徐弦月学着开始胡秋竹的温柔腔调,面带讥讽得冲她说道:
“这便是,京都榜上有名的才女所作之事?偷梁换柱,抄袭名不经传的小姐所作诗句?
贼喊捉贼,倒打一耙?嗯?”
不等她反驳,又面向贺云音,以同样的口吻道:“太后自小教养的小姐?
太后她老人家可知你在此地做此等腌臜龌龊,毁人声誉,偷鸡摸狗之事?
当真令我大开眼界。”
言语犀利,字字珠玑。
将之前她与夏雪杳所遭受的讥讽嘲笑全部一并返还。
夏雪杳此时深觉大快人心,双手叉腰站在徐弦月身边,再也不复方才担心的小模样,得理不饶人道骂:
“没错,心狠手辣,心思歹毒!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