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除了面见必要朝臣,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恰逢此时,有人传禀:信王求见。
皇帝允见,福喜如蒙大赦。
信王最是善解人意,想必于此事也定能劝慰皇帝。
秦行越入了书房,福喜自觉掩了殿门,悄悄退了下去。
皇帝见他,冷哼一声:“你倒是还知道来见我,我以为,你会龟缩至同那混小子一同出现。”
秦行越面色如常:“父皇在说什么,儿臣听不懂。”
“得了,别装了,你与老三向来要好,朕不相信你会不知晓他有何打算,去了哪里。”
话已说到这个份上,在伪装下去也显得欲盖弥彰。
秦行越道:“父皇英明,三弟却有打算,不过,儿臣当真不知,他去了何处。”
末了,又补充了问了一句,“父皇是如何得知,三弟此次是……”
皇帝白了他一眼,呷了一口茶水,在没出声。
他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想吗?那日榻前私下一番表态,他有多重视他那个新得的王妃皇帝心里清楚的很。
此次传报是容王容王妃一同失踪。
既是同在一起,秦越川怎么舍得让那个徐弦月身陷险境,必是护得妥妥贴贴,只要那徐弦月在,秦越川还能有什么事。
还有脸问他怎么知道的。
“你们一个两个当真觉得朕是个傻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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