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严绪,舒了口气说:“还好。”
他见她欲言又止,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有些事,他不想说出口。便转了话锋说:“你爸爸过世的时候,你怎么样的?”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问她那个时候的事情,她心头情绪陈杂,却因事过境迁,少了许多感慨,只平淡地说:“那个时候,我很伤心,又恼恨自己,觉得是自己害了爸爸的,一度想死。”
她说到“想死”的时候,说得很快,可严绪还是听清了,手臂紧了紧,垂下头看她。她却只是抿了抿嘴唇说:“后来……因为怀了孕,死不掉了……”
他沉默了下去,手臂又紧了紧,突然说:“怎么流掉的?”
她带着惊诧之意,抬头紧紧地也望着他,心中一顿——
他知道了?
江冉叹了口气说:“就是我去泰国的那次,后来,被江诺救了回来。”
他突然有些懂了,为什么她不去恨江诺。有些亲情,无论如何也无法背弃,可是,他的亲情呢?
从来都没有过吧。
他听到敲门的声音,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这两人在某些时候还挺像的,夫妻相?
42
42、81、82 。。。
(81)
这场记者会开始之前,各大媒体已经收到了以严氏名义所发的讣告。顾平止处事,圆润通透,并无疏漏之处。
整场记者会,严绪只淡淡说了几句话,而她身侧,则跟着他的妻子。
不少记者对于江冉的出现,抱以八卦心度。严绪身侧,这一年来,不过一个明湄。日前江氏的变故,各大媒体皆有耳闻。这两人,此时却相携而来,实在令人惊讶。
但这个时候,八卦显然不适时宜登场。
记者的问题只得一直停留在严绪,亦或江冉对严至安过世的相法。
江冉也只能稍稍说上一两句。
她对严至安,并不了解,甚至,只匆匆见过一面。冷默,狠厉,这大概就是第一印象。可话却不能这么说。几句恭维的话,几乎让她用尽了全力。
严绪见她无力应对,与她相握的手紧了几分,将话题转到自己身上。
“严先生,日前有传言称,是豪门夺产而致死了严老先生!”
一个不知明的声音响了起来,转眼,那人就消失在人群里。原本井然有序的记者们,突然一拥而上,江冉被撞了个趔趄,好在严绪及时抓住她。
江冉定了定神,却听到有人举着录音笔问:“严先生,严老先生的遗产即将如何分配?”
严绪眉头皱了皱。
“严先生,大严先生作为长子,是否会接手严氏?”
“您作为次子,是否会为了夺权而逼大严先生放手?”
“严先生……”
严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