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临时有事不回来了,我想着你也没时间回来打扫房间,就过来帮你打扫一下。”他露出大大的笑容,弯下身子擦掉了茶几。
顾程谷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样子,俨然犹如这个房间的男主人。
可惜的是,她对于顾程谷这样的行为生出了更大的担心,因为不知道顾程谷这样和她来往是为了什么,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越来越难受。
“让你费心了,不过我很笨,不是自己放起来的东西会找不到。”她委婉的告诉顾程谷不需要再过来帮她收拾,顾程谷要是自己不知道进退的话,她也只能撕破关系。
“我收起来的食物放在冰箱中,撤下来的单子放在了那里,至于其他的放在了厨房下面的小柜子里。”一个一个的指着他手气东西的地方,转身把抹布收到了厨房。
她在顾程谷进入厨房的时候从包中拿出自己的电脑,将包放在自己的身边。
白落欢看她如此的架势自动的抱着自己的小背包到了餐桌边,干净的犹如新餐桌的上面摆上着白色的瓷花瓶,插在花瓶中的花搭配的层次分明特别漂亮。
厨房的玻璃门被打开又关上,声音带着厚重,像是房间的气氛一般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皙的手指在电脑上安夏开机,嗡嗡的启动声在房间响起,伴随着还有顾程谷交代她自己回去的话语,也有顾程谷对于自己私自过来的道歉。
关门声响起,电脑的开机声也在房间中回荡。
她看了一眼电脑的屏幕,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冷苏然的电话,数天没有联系,不知道现在的冷苏然在做什么,她的电话会不会有打扰。
“喂。”
“冷苏然,我有点事情想问你,你知不知道奇洛有个赵主编,他的岳父是一只黑熊精,你知不知道这个黑熊精的身份?”直接交代出自己要问的事情,她和冷苏然之间已经不需要任何的客套。
总是开始的时候带着疏离,她现在也相信冷苏然。
“我知道,不过好好的你怎么问到了妖之祸?那个黑熊精可并不是个可以好好相处的妖。”冷苏然回她,听声音打开了电视机。
“妖之祸?那是什么?”
“我不是说过在人类之外有三族,三族有神,鬼,妖,神族有遗弃之神,是被神族用来做所有神不能做的事情的神,鬼有夜叉,是被鬼族用来镇压众鬼的恶鬼,妖有妖祸,是被用来霍乱其他两个族的妖族。”冷苏然道。
他又继续补充,“不过这一任的妖之祸是个废物,所以在神笔毁掉之后,和很多妖一样被丢到了人界,达不到上面的要求回不去。”
莫小藻听着冷苏然的话,大大的眼睛随着这些话闪烁,既然是这样的妖之祸,应该在妖族占据了很大的位置,毕竟是可以和冷苏然齐名。
又疑惑为什么明明和冷苏然差不多,在知道冷苏然的时候却跪了下来。
“今天那个黑熊精见了我,他说要我帮他,并且许给了我主编的位置,我答应了,而在其中,我提到你的时候他跪了下去。”她将自己所做的告诉冷苏然,小手握着鼠标点开软件。
“虽然我们都是自己族不同的存在,妖之祸却是个从生下来就被其他两个追杀的存在,遗弃之神也会在神族使用后就被杀害,只有我是被鬼族,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地府当成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因此,他们根本无法和我抗衡。”
冷苏然捏住手机,关掉水龙头。
鬼也好,妖也好,神也好,都是依靠人类中产出的那些信仰,死亡,等等各种才存在,也就是因为如此,没有人去供养的遗弃之神和妖之祸,根本就不会存在多久。
至于他这个夜叉,在各种凶宅处都有供奉,很多庙里也会有,甚至是有自己独立的夜叉庙。
“不过你答应他也好,他在奇洛还是有些分量,在奇洛的三股力量之下,他们这两个老头子都是没办法的老东西。”
“那我就知道了,对了现在的我已经想好了新文,这个也会在奇洛进行表,不过相对于前面的几个,这个文是我更为看重的。”她说着,又补充了一句,“那个黑熊精许了我和白落欢进入奇洛的年会。”
“你要进入的是内部那个,他许诺的那个,没有多大的意义。”
她听着电话被挂断的声音,小手把手机丢到了沙里,将鼠标点在新的章节中,这个新文在今天就可以存够稿子,在明天就可以进行更新。
断断续续写了几个小时,她伸了伸自己的身体,“白落欢,你继续吧,我要睡一会,明天还要上班,继续熬夜下去粉底都遮不住黑眼圈了。”
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气,她将电脑装到了包里,回到房间的时候把包放在了一边,掀起被子就爬到了被窝里。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被窝里出现一个软软的小小的东西,她下意识的抱紧蹭了蹭,一点毛都没有应该不是毛绒玩具,不对,她的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玩具!
莫小藻的意识一下清醒,推开怀中软乎乎的东西,迅的从包中抽出刀。
“莫小藻,你大半夜不睡觉推我干嘛?”穿着小熊睡衣的白落欢揉着眼睛,在刀刺过来的瞬间,躲开,忽然清醒过来。
软萌萌的声音瞬间抬高了八度,“莫小藻你又入魔了?居然把刀刺向我!”
在这抬高了八度的声音下她也回过了神,将刀塞回了自己的包中,“你不是在使用电脑吗?怎么跑到这里来睡觉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谁不睡觉?而且你以为我想来着这里睡觉?根本就是你这房子只有这一个有床的卧室,我也只好来到这里和你一起睡。”白落欢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扯出来一个鸡腿,撕开包装的时候香气在房间里弥漫。
闻着这香气,她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还不等莫小藻开口说话,白落欢直接将自己的小背包抱住,一脸打死都不给你吃的样子,“你刚才都下手刺我了,现在想都不要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