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怀朋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勾,“你这个人,永远学不会诚实。”
“真不想。”盛勤顿了顿,心想反正我也不想看别人天天发信息嘘寒问暖。
她岔开话题,问:“你过来办事吗?待多久?”
“留我?”
“随便问问。”过了会儿她慢吞吞地开口,“这边晚上可以看见很漂亮的银河。”
沐怀朋却说:“你们这儿最近都下雨,怎么看?”
她愣了下,心想你怎么知道,忍不住点头道:“是的,一直下雨,人都快湿了。”
“是吗?”那人笑道,“我检查检查。”
说着就动手来抓人,盛勤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话语里的歧义。
她又羞又好笑,伸手去拍他的胳膊。
沐怀朋不依不饶,偏要捉着人使坏。
盛勤被压在床上,这才发现屋顶是一面镜子,此刻正清晰地照耀出痴缠的身影。
她哪儿受得了这种刺激,慌忙要遮掩。
那人不由分说地重新归巢,感受到她内里紧张,只觉头皮发紧,别有一番滋味。
沐怀朋半是强硬地打开她抵挡的四肢,再度彻底占有。
盛勤紧闭双眼,咬住嘴唇呜咽出声,左右摇摆也无法摆脱被掌控的命运。
他喘息着轻笑:“怕什么?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盛勤只想打他,缩着身子往人怀里躲,无论如何不肯睁眼。
极致来得快而猛烈,她情难自控,最终仍是如他所愿。
这一回她彻底没了力气。
但沐怀朋只随她休息片刻,没一会儿唐风打电话来催,他便起身去梳洗,又要立刻赶回。
盛勤这才知道他是开会间隙来得,一时不知该念他的好还是骂他急色。
两个人穿戴收拾妥当,盛勤陪他下楼,沐怀朋说:“这房我不退,你要是住不惯就自己过来。”
盛勤又想起那面镜子,立马说:“我不要。”
他见人一双眼睛含着春波,心神为之荡漾,偏要逗弄:“我又不在,你怕什么?”
盛勤刚才被人收拾过,此刻也不跟他争辩,小声嘟囔说反正我不要。
进了电梯,中间陆续有人进出,沐怀朋脸色稍正,没再多提。
两人到达车库,沐怀朋找到车子,径自拉开驾驶座的车门,“我走了。”
盛勤诧异:“你自己开车来的?”
他应了一声,忽然又将门轻轻一推。
盛勤看向他,不知他又要做什么。
沐怀朋把人带到跟前,淡淡道:“我早上8点开会,12点半结束,一个人开了两个小时的车,现在又要再开两个小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