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没法说他什么,毕竟是他自己要的。
想到自己昨晚挑衅他的样子,这会儿才想起来后悔。
于越冷漠地说:“滚吧。”
滚是不可能滚的。
“我就说。”旁边那人还若有所思的低语着:“难怪你那里那么热,原来是发烧……”
“……”
于越感觉刚退下去的热,又开始烧起来了:“你能不能闭嘴?”
代珩像是十分在意他的感受,又问道:“那你昨晚舒不舒服?发着烧能有感觉么?”
他立刻表明自己的态度,语气暧昧又低沉:“反正我是很爽,差点爽哭……宝宝你呢……”
于越闭上眼睛装死,不再搭理他了。
“宝宝,你昨晚真的好惹火,老公没能控制住,你原谅我。”
于越:“……”
他能不能滚开啊。
挂完水,于越的温度降了不少,量了下体温,三十八度二,虽然还有点低烧,但状态明显好了许多。
从医院出来已经临近中午。
代珩坐上驾驶座,侧头问旁边的人:“现在回家吗?”
于越戴着口罩和围巾,穿着厚外套,裹得严严实实:“我去医院看我爸。”
代珩点了点头,发动了车子:“我跟你一起。”
“下次。”于越沉吟片刻后说:“他才动完手术,需要静养。你先回家吧。”
代珩盯着他看了会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行,听你的。”
于越全副武装去了一趟人民医院。
他生着病,没法在医院照顾他爸,请了个护工在医院守着,他平时在学校的时候,也是请的护工在照顾。
于德怀动完手术人还有些虚弱,看到于越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有些忧心的问:“你生病了吗越越?”
于越的嗓子还哑着:“有点感冒。”
这是两人一个礼拜以来僵持后的第一次交谈,昨天进手术室之前,两个人也是相顾无言。
于德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想说点什么,最后又没能说出口:“好好休息。你要好好的,好好上学,爸以后……”
以后怎么样呢?
不管以后他爸是什么样的态度,同意还是不同意,对于越来说已经不再是个难题了。
于越语速很慢:“嗯,爸,我们都好好的。”
病人身体抵抗力弱,于越没在医院多待,跟他爸叮嘱了几句术后注意事项,很快就离开。
坐地铁回到老小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