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鱼晚急忙来挡:“你做什么?”
“我要杀了他,我落得如此境地,都是拜他所刺,你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打。”
赵鱼晚咂舌:“你如此对待一个为了救你险些丧命的人真是没良心啊……”
程北枳对他的嘲讽不屑一顾,一脚踹开他,刀尖冲着姬无战刺了过去,姬无战眸中寒光乍现,疾风般抽出腰间佩剑,杀气腾腾赢了上来。
“你不许伤他!”
赵鱼晚声音冰冷,姬无奢闻声便像是纵的傀儡一般,刀剑掉到地上,发出响声,他呆染而立,等待着程北枳要命的一刀。
程北枳杀意已决,没有丝毫的犹豫,刀尖刺入姬无战的胸口,赵鱼晚飞身而起,双手扣住程北枳的肩膀将其拖了回来。
“你下去吧。”
“是。”
“赵鱼晚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姬无战躬身行礼,眼神似古井无波,从地上捡起配件消失在走廊中,赵鱼晚才将程北枳放开。
“赵鱼晚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赵鱼晚叹了口气:“我想活命,仅此而已。”
程北枳目光一皱,赵鱼晚苦涩的笑意爬上了嘴角:“原本我以为用你引来姬无奢,握着姬无奢这个人质,我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姬国,却没想道,姬帝如此不堪一击,倒是白白让东方凌白捡了个便宜。”
“你不可能不知道,姬国的新帝是姬无渊!”
“姬无渊不过是个挡箭牌罢了,东方凌白想顺理成章的坐上这个皇位。”
这件事程北枳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的心里不愿意相信东方凌白是这样的人,她笃定他们是生死之交,东方家世代忠孝两全,定不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其中或有隐情?
“你不用想那么多,你若是真想知道姬国的事情,回去看看不就行了?”
程北枳目光一沉,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赵鱼晚说的举重若轻,可是听到程北枳的耳朵了就是千斤重。
“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我好心好意遂了你的心愿送你回故国,你倒是一副我要坑你的样子。难不成你的归心似箭都是假的,你不想回去?”
赵鱼晚嘴角噙笑,狡黠的像是一只老谋深算的护理,却偏要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委屈样子来,看起来便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他狭长的眸子低垂划出一条弧线,含糊不明的斜睨着程北枳。
“假的是你的吧!”
程北枳不屑的挑了挑眉梢:“你若是真想放我回去,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带我来这里,话已至此何必再兜什么圈子,把你的条件开诚布公的说来听听。”
“数你狡猾!”赵鱼晚欣慰的笑了笑说:“看来这笔生意有的谈。”
程北枳眯着眼睛,不怀好意道:“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拿下姬国吧?到时候我虽是回了姬国可还是你的属民,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赵鱼晚似是回神般哈哈大笑起来:“我不会是喝醉了
吧?刚才听的话莫不是我的幻觉?你能做这样的事?”
“我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赵鱼晚笑呵呵的道:“我自然知道你是不会攻打自己的故国的,更何况打打杀杀什么的太血腥了,一点都不适合你们女人来干,女人嘛,说到底相夫教子才是本分,我让你做的另有其事。不妨,你来猜一猜?”
程北枳的眸色更深,既然不是攻打姬国,那定是比拿下姬国更加让赵鱼晚在意的事情,相夫教子?莫不是要生孩子?
程北枳眼神一晃,生出一丝羞愤来,正对山赵鱼晚目光灼灼还带着些许的戏谑,面容得意似大获全胜一般。
程北枳倏然脸色大变,愤然站起身来,怒道:“你做梦!”
正欲拂袖而去,赵鱼晚一把拉住程北枳的手腕,笑意缱绻:“你怒什么?我可什么话都没说那,你这么生气想的是何事?你不会以为我又要让你给我生孩子吧?嗯?”
程北枳甩开赵鱼晚,眯着眼睛一脸的谨慎:“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如此看来,你不会想的真是这件事情吧!你想给我生孩子了?”
赵鱼晚循序渐进,没有了之前的严肃,倒像是在跟程北枳打情骂俏,程北枳也就没了耐心,不耐烦道:“如果你非要在这里讨论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就让我先回去,你母后怕是已经差人给我送药去了,我还的回去喝药。”
“喝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