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能吃桃子?”
“你为何不能吃桃子?”
面对众人异口同声的询问赵江歌顿了顿道:“这能有什么为什么?我吃了桃子就会全身上下长满红色的疹子,疼痒难耐,故而就不吃了呗。”
“真是巧啊鸢尾,我还以为如此没福气的人宫中只你一个,没想到这个小子也这般没福气。”
槐太妃甚感可惜的说,鸢太妃顿了片刻才悠悠道:“从小便中了千丝万缕蛇的小子能有什么福气?”
槐太妃甚是赞同,同情的瞟了眼赵江歌说:“小子,你在这软磨硬泡也没用,去吧,查清楚那两滴血的来源这毒兴许可解,若是再晚些日子,怕是……”
“怕是如何?”
槐太妃目光一跌,不耐烦的瞪了赵江歌一眼:“去去去,查你的毒血去。”
赵江歌不福气,瘪着嘴说:“太妃真是偏心,北枳一来就急着撵我走。”
“你以为你是谁,怎么能跟我们的枳儿比?快走快走,再不走打你啦!”
槐太妃佯装要动手,吓得赵江歌一溜烟跑没了踪影,程北枳看着他的背影却若有所思,如若当年鸢太妃的孩子大难不死,如今也是这般年纪了吧……
“想什么那?”
槐太妃的手在程北枳直勾勾的眼前晃了晃,程北枳才收回了神,摇头说:“没什么,胡思乱想罢了。”
“我给你的蛊虫可有反应?”
程北枳摇头,叹了口气说:“程美玉以身犯险嫁祸于我,我险些死在她手上。”
鸢太妃凝眉来到程北枳身边坐
下,槐太妃紧张的摸起程北枳的脉相;“有这样的事儿?你现在感觉如何?”
“已经无碍了。”
槐太妃摸了摸脉也终于放下心来:“无碍是无碍,可你胎身未稳,总归是小心些的好。”
程北枳点头:“我是来跟二位师傅告别的,眼下我要出发去趟凉城。”
“好好的去凉城做什么?”
鸢太妃轻叹:“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家族中传来信息,说是定远军惨败,除了退回赵国边境的养伤的士兵,就只有一名副将全身而退回京复命,赵家小子有心让他接管定远军,魏藤从中作梗,僵持不下便决定比试一番,能在七日内夺下凉城的虎符和官印者就是陛下钦定的定远将军,只是本宫觉得这副将的身份或有蹊跷,枳儿,此行你定是要万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