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领命这要动手,赵鱼晚去倏然而怒,“谁敢?!”
“赵鱼晚,你胆敢忤逆哀家,如今你的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些!就不怕……”
“噬心蛊是吗?”赵鱼晚冷眸而历,不屑道:“噬心蛊已经发动,你催之动之不过就是缩短发作的周期罢了,又有何惧?”
太后闻声脸色一灰,赵鱼晚继而看了程北枳一眼,“贤妃留下善后,寒鸦将母后送回芳菲宫,其他人自信散去吧!寡人的话不想再说第二次,如若谁活得不耐烦了……”
赵鱼晚倏然拔除身旁侍卫的佩剑,抬手一挥,就将院中的矮树削掉了一节,“犹如此树!”
“你,你……你好大的胆子!”太后气急败坏着手去转动手上的戒指,赵鱼晚却一把拉过太后,一把将其手上的戒指不由分说的撸了下来,寒鸦目光一凛,正欲冲上起来,赵江歌却一把拉住她,“你尚觉你可以一敌成千上万?”
寒鸦一顿,赵鱼晚便抢过了戒指,他凑到颤栗不已的太后耳畔,低声道:“如今,寡人尚且估计母子深情,可儿臣也谨记母后的教诲,若想谋取天下必然要铁石心肠才好。”
太后颓然若失,顿时一脸死灰的表情,赵鱼晚抬眸看了寒鸦一眼:“带太后回芳菲宫,寡人晚些
时候在去看她……”
“你,你们……你们竟敢如此对待哀家……”
见众人走远,程北枳来不及思忖许多,赵江歌便凑过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没有救下两位太妃?”
程北枳白了她一眼连忙扶起其中槐太妃,“你果真没有那赵鱼晚聪明,他都看出此事有诈,故意将后事交给我料理,你还如此木讷,倒是真愧对你一半血统……”
“什么意思?什么血统?”
“此事容后再说,先把两位太妃带回去。”
程北枳故布疑阵找来了消夏做幌子,自己则跟赵江歌一同带着两位太妃钻进了密道折返锁千秋。
一路上,程北枳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可是一转头,又看不出什么端倪,抑或有人跟踪。
“你看什么?”
“你可曾见到有人跟踪我们?”
“你别疑心疑鬼了,救人要紧,耽误了时候,怕是就回天乏术了!”
程北枳点头,连忙将事先准备好的加药喂入了两位太妃的口中,安顿下来后,程北枳探了探两位太妃的脉搏,终是攥紧了拳头!眼中似有碎芒闪烁。
似是看出了程北枳的异样,赵江歌嗫声问道:“怎,怎么了吗?”
虽然已经清理了伤口包扎妥当,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可是依旧有血迹从衣襟内渗出来,程北枳的手几乎都是颤抖的,这伤痕密布的种种,自然是让赵江歌为之咋舌。
“这份寿礼终究是来不及拿出手了吗?”
程北枳轻叹,指尖拂过鸢太妃几日便苍白了的发丝,填盖好被子,便对赵江歌道:“你随我来……”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方才进屋到现在已有一炷香的时间你都缄默不语,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介怀?”
赵江歌抬眸望着程北枳,心底满是忐忑,不知为何,他的心痛的有些麻痹,他想听程北枳欲言又止的话,可他又同样怕听她石破天惊的秘密。
程北枳默声,沉了口气才抬起头来,正色道:“好消息和一个不知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的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赵江歌眉心一蹙,苦笑道:“如今,我倒是不信你口中环能说出什么好消息来?这个所谓的好消息,怕也是你为了安慰我而说出的不幸中的万幸吧……”
“好消息,你的千丝万缕蛇之毒,可解。我找到了下毒的那两滴母蛊血,而且鸢太妃和槐太妃遇害之前,已经将解毒的方法教给我了,你有救了。”
赵江歌脸色一白,醍醐灌顶般:“所以昨夜夜闯芳菲宫的的人,真的是你?”
程北枳不答反问:“如此便是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那两滴血的来源,无妨,我要与你说的另有其事,至于,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便不得而知,原本我还想问问你的意思,可如今来不及了,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我愿为师傅了此夙愿,对不起了!”
赵江歌猛然起身,摇着头几乎站不稳的后退,就仿佛程北枳是个恶鬼,此刻正扼着他的喉咙要掐死他一般惶恐:“你不要说,我不想听,我不想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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