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中毒的人都集中到一处,与百姓隔绝开,便不会再蔓延!”
东方凌白出行前,同样从楚姜这得到了一样的答复,“这不是病,是中毒,我解不了!”
楚姜坦然,“我是学医的,不懂这些毒来毒去的东西,若是能解毒,我最先解的也是傀儡蛊!”
东方凌白无声哂笑,“你说一千道一万,不过是不想给我卖力?”
楚姜亦是哂笑,“你若这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楚国我已经交给了大师兄,如今落到你的手上,药田之中珍贵药材取之不尽,我潜心研究,可这瘟疫不是病,我束手无策,你若想杀我,大可不必找上这样的理由,未免可笑了些!”
东方凌白抬眸睨他,“士别三日,胆子大了不少。”
“不敢,在二师兄面前,谁敢自称胆大?”
东方凌白垂眸,“退下吧!”
楚姜是医者,应不会妄言,如若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此事应是与鹰窟脱不了关系。
那一日,烈阳当空,金灿灿的光洒下来硬生生的刺眼,出征的队伍排成了一条看不到尾的长龙,赵鱼晚亲自披甲上阵,临行前,他站在白玉长阶上看士兵排成整齐的方队,密密麻麻的一片……
赵鱼晚眯着眼,眸中似有碎芒,那句“出发”隐在喉咙中,无论如何也难以启齿。
罗刹从旁提醒,“陛下,时辰
到了。”
赵鱼晚回神,终是振聋发聩,喊一声:“出发!”
三军长枪红缨闻声而动,脚步声震彻长空,这场仗明知是无人归来的一场败仗,却每个人都带着马革裹尸回的英勇和悲壮!
此时,突然有士兵凑近罗刹,似是禀报了什么。
罗刹微惊,凑到赵鱼晚耳旁说了些什么,赵鱼晚亦是神色惊讶,“待我去见他。”
偏厅中等待一人,身上裹着浓黑色的披风,背对着门口站着。罗刹推开门,那人才缓缓转过身来。
赵鱼晚低低骂了句,“你还知道回来?”
此人抖落帽遮,解下披风,嘴角才缓缓浮上一丝笑意,“我是不想回来,可我亦是不忍我赵国兵将白白送命!”
赵鱼晚神色微诧,“你都知道了?”
赵江歌微微点头,“知道了,不止如此,长兵先行,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何人?”
“可破鹰窟,救我寒赵铁骑的高人!”
赵鱼晚眸色微深,“可信吗?”
赵江歌点头,“如今,我们只能信他了!”
赵鱼晚微微点头,罗刹变装代替赵鱼晚上了马车。赵江歌跟赵鱼晚两人则秘密出了宫去见赵江歌带来的那个所谓高人!
途中赵鱼晚忍不住问,“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我听蒹葭提起过,那日你也在玄姬,是见到我才离开的!你还恨我……”
赵江歌微微摇头,“我找到蒹葭了,你把她送回南姬的途中我收到了南姬宫中生变的消息,便将她截了下来,如今安顿在月殷,普天之下,如今只有月殷一块安稳之地。”
赵鱼晚眸色微变,“殷有时安分自知,月殷虽是逐步强大,但如今再列国面前,只有一个严冬冻死牛羊,便可使其败落回去,月殷太苦了,东方凌白不屑,殷有时不争,自然安稳,不像我寒赵,国富民强,他东方凌白忌惮的很!”
赵江歌点头,“东方凌白以天玑城控制杀手的方式来控制各国的国主,其心可诛,他上任以来,姬国已经怨声载道,他迫不及待的攻打鹰窟,应也是与那姬国愈演愈烈的瘟疫有关。他怀疑瘟疫的来源于鹰隼有关。”
赵鱼晚点头,“踏平鹰窟,他便有恃无恐稳坐九五之尊了。这是便宜死他了!”
赵鱼晚说的咬牙切齿,若是往常赵江歌定是会生出一身冷汗来,可如今,他游遍四海,终是明白了写在史书中的那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争来争去,打来打去,苦的是黎民百姓,马车突然停下来,赵江歌提帘一看,浅声道:“到了!”
赵鱼晚跟着赵江歌下了马车,前面是一处平淡无奇的农家院落,烟筒里飘着袅袅炊烟,赵江歌推门而入,赵鱼晚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一路上,赵鱼晚猜了无数次赵江歌带他来见的会是什么人?值得他此刻撇下三军来相见,门一打开,里边的竟然是以为花甲老者,黑发中隐隐几根白丝格外刺眼,手捏着一只茶杯,手掌中的厚茧可见其习武多年,身手不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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