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脸上满是威压与压抑的怒气,眼神更是凛冽锋利的,似是与生俱来的生杀予夺的气势,令所有人都感到一种威压,全身都不寒而栗起来。
烈乍然看见老妇人,立时脸色有些僵直,眉间聚起一丝隐忍的恼怒。
惊动太后3
烈乍然看见老妇人,立时脸色有些僵直,眉间聚起一丝隐忍的恼怒。
谁这样嘴快,竟然把这件事禀报了太后?
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烈只得硬着头皮向太后见礼“参见母后,这么晚了,还惊动了母后,儿臣深感不安!”
宁贵妃跟众人也跪下见礼。
太后丝毫没有理会烈的见礼,径直走到厅内的主位坐下,然后对着满屋子跪倒的人冷声说道:“都起来说话。”
“谢太后!”
江心月也缓缓抬起头来,第一次认识烈的母亲,羌国的皇太后。
能在后宫上千女人中站住脚,稳住根基,并且将儿子推上皇帝的宝座,这样的女人见过多少生死厮杀,踏过多少权谋下牺牲的尸体?
那有些苍老白皙的一双手中,又染过多少鲜血污秽?
江心月望着眼神凌厉的太后,心里一声感叹,这样的女人,绝对不是简单人物啊!
“都只听说妃子爬墙,不守妇道,现在可好,皇后和公主一起爬墙,这羌国的后宫还真不是一般的热闹!”
太后冷冷尖利的一声,令殿里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冷气,看来今日,太后真的生气了!
烈上前一步,隐忍着焦灼,故作轻松地说道:“母后说的是,儿臣对后宫管束确实太松懈了,儿臣一定查出事情始末,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儿臣无能,累母后操心,母后怪责儿臣吧!”
太后冷哼了一声,将阴沉的目光转向江心月冷冷说道:“这正宫皇后的架子还真是大哦,大婚已经几日了,却和我这老婆子在这种情况下相见,还真是前无古人啊!”
所有人都听见这话里语气不善,怕是太后这几天对新皇后压抑的怒火,都要借着这个借口发作了!
江心月低下头去并不辩解,盛怒之下,说什么都是错误!
太后看见江心月无视她存在似的,火气更大,突然厉声质问道:“夙素,你位居后宫之首,居然干出这种半夜爬墙的勾当,你将皇家的颜面放在了哪里?”
惊动太后4
太后看见江心月无视她存在似的,火气更大,突然厉声质问道:“夙素,你位居后宫之首,居然干出这种半夜爬墙的勾当,你将皇家的颜面放在了哪里?你将皇帝的位置放在哪里?你如何母仪天下,率领嫔妃扶持皇帝?你该当何罪?”
厅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似是令人要马上窒息了,有什么炸弹类的东西要顷刻爆发了!
太后雷霆大怒,皇帝又极其孝顺,所有的宫人都暗暗想到,这个新皇后看来凶多吉少了!
江心月微微抬起头,声音平缓地说道:“是,太后教训的是,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甘愿领罪!”
江心月的话出口,太后倒是一愣,她没有想到江心月是如此不争不辩,老实认错!
烈却狠狠瞪了江心月一眼,对着太后竭力为江心月辩解着“母后明鉴,她刚刚入宫几日,怕是路还没有认全呢,如何得知地形,得到了绳子武器?一定是受了雪莹的拖累,是不是?”
垂首站在一旁一直沉默无语的雪莹看见江心月如此仗义,心里感动极了。
她竟然一个人将罪责全都扛下来了,真是太够意思了啊!
听见烈的询问,雪莹急忙一叠声地说道:“是的,是的,是我要逃出宫去,后来认识了师傅,缠着她给我帮忙,她才被我拖下了水,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和师傅无关!母后,你不要怪错了人!”
太后听见她的话,微微一愣,脸色更加难看,厉声问道:“你说什么?师傅?哪里来的师傅?”
雪莹恍然大悟似的吐了吐舌头,然后解释道:“就是皇嫂啊,我认她做师傅了!皇嫂会治伤,会功夫,人还好,我就认她做师傅了!”
太后终于气的忍不住一声断喝“胡闹!”
雪莹立时吓得噤声,但又声音低低的说道:“总之,她有情有义,我就是喜欢她,而且,她就是被冤枉的嘛,因为我才爬墙还受伤的!母后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这一切都和皇嫂无关!”
惊动太后5
太后听到这里,立时气结,但满腹的怒气只得压抑住,发作不得,谁让她着实宠爱这个心头肉呢!
既然这个心头肉抢着领罪,她实在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