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令一出。
就连远在东省,视察海军训练的张启恩,都惊掉了下巴,这会不会太早了点,这还没有到时候呢就取消了?
当晚,张启恩就同意了冉久林的邀请,毕竟如今的冉久林是东省商业代表会的理事长。
刚回到张府,一辆辆豪华防弹轿车缓缓驶进了侧边的大门。
张启恩从车上下来,王德成就迎了上来,恭敬地说:“老爷,冉夫人已经在里面等您好久了!”
张启恩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知晓,然后挥挥手让王德成去忙别的事情。
张启恩迈步走进府内,远远地就看到了一道美丽的身影。
“老公~”一声娇柔的呼唤传来,张启恩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只见冉琪儿站在那里,她的面容虽然有些憔悴,但依然美丽动人。
张启恩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快步走上前去,轻声说道:“琪儿,辛苦了!”
冉琪儿听到张启恩的话,眼睛一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撅起那粉嫩的小嘴,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上了张启恩的嘴唇。
这一刻,冉琪儿心中的所有委屈和痛苦都烟消云散了。她紧紧地抱住张启恩,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
一路上两人手牵着手,对着嘴,十分的难舍难分地朝卧室走去,似乎都沉醉在彼此的温暖之中。
此刻,天空中渐渐地飘洒起了一丝丝洁白无瑕的雪花,宛如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它们轻轻地舞动着翅膀,带来了一种如梦如幻般的美丽景象。
这些雪花像是被风儿簇拥着一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时而盘旋缭绕,时而疾驰而下,仿佛在跳一场盛大而神秘的舞蹈。
雪花们裹挟着寒冷的北风,不断地拍打着路旁那粗壮的树干和紧闭的窗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那声音犹如天籁之音,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每一片雪花都如同一个小精灵,它们跳跃着、欢笑着,给这个寂静的世界增添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两个小时之后。。。。。。
“这是慈婆的亲笔信?”躺在床上吸烟的张启恩问道。
冉琪儿则一把夺过张启恩手里的烟头,捂着鼻子气呼呼的说道:“你不许吸烟!”
“哈哈”张启恩一把抱过冉琪儿,将她手里的烟头捻灭在床头,笑道:“你不是刚刚说我身上的烟草味很好闻嘛!”
“哼~”冉琪儿嘟嘟着小嘴,说道:“我是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但我不喜欢你抽烟的味道。”
“哈哈哈,好好好!”张启恩一脸宠溺的说道。
冉琪儿再次问道:“那以后可以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启恩笑了笑道:“我亲自给太后回信吧,毕竟她们也是你母族的娘家人!”
“呜呜……”冉琪儿顿时哭的稀里哗啦了起来,抱着张启恩就是不松手。
就这样,慈婆通过冉家和张启恩第一次书信上的联系。
张启恩也大方的承认了自己妻子和鞑虏贵族的亲属关系。毕竟张启恩的岳父冉久林,冉久林的岳父格里琛还活着。
看在冉琪儿刚刚很乖的份上,张启恩勉强看了眼书信,并在第二天回了书信。
慈婆书信内容:吾侄女婿,虽未蒙面,然哀家感念其义。窃见方今外夷交迫,自琉球灭,高丽失,缅甸亡,羽翼尽剪,将近腹心,比者倭寇谋高丽,而伺神州于东;
英启藏卫,而窥川滇于西;罗斯筑铁路于北,而迫东北,法煽乱民于南,以取滇、粤,教民今会党遍江楚河陇间,将乱于内;
兖豫大旱,粥饭愁苦,沿江淮间,地多苦旱,广东大水,京师地动,拔木百余,甚至地震山倾,流民无数,奈何内外交困,无可奈何也。
哀家诚请汝到京师来,改习兵弱财穷,杜绝节颓俗败,整理经纲教乱,教化人情偷惰。以振兴中华,以保全我泱泱华夏之体面。
张启恩回信:已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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