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得让人心疼。
他搂住她的双肩,把人扶起来悬空跪坐着。
他不再顾及任何,搂着她啃咬,肏弄。
惊叹着唤她:“小母狗…后穴要被肏烂了也不怕吗?”
他喘息:“好爽。”
他胡乱吻她:“乖一点,爸爸会疼你的。”
这是他爽到失控时随口的承诺,他对曾经的每个女人几乎都说过。
但似乎只有念柔当真了,在他怀中软乎乎地点头:“好…”
方信闭眼亲了亲她,在她身体深处泄掉,餍足地在里面呆了会后缓慢地撤出。
被粗暴肏弄的后穴是第二次承受巨物地捣弄,比第一次狼狈许多。
鲜红到滴血,张着洞口迟迟无法合拢。
方信探手摸了摸,沿着股沟滑到潮湿的阴阜。
那里很熟,随时可以使用。
但方信没有给。
仿佛是小母狗越乖他越想欺负她。
她轻轻扭着腰,想被肏前面。
方信却只是在她腿心漫不经心地摸了摸。
他给她安排了舞蹈课,完整地学会一只舞才能得到抚慰,不然只能被使用后面。
方信用亲吻安抚她,不许她自慰。
念柔觉得这很不公平,学舞对她来说并不容易。
她好像终于从献祭者的角色里挣脱了,一把推开他要下床走人。
方信及时抱住她,打量她的神色:“生气了?”
念柔累了,她哑着嗓子说:“想睡觉。”
她当然有资格累,方信不提刚刚的事了,和她贴在一起垂头问:“要做完再睡吗?”
念柔转头搂住他,贴在他怀里。
方信受不了她这种默默无言的偏爱,硬了下半身。
侧头吻她,抱着她调整了姿势挤进逼里。
浓浓的汁水裹住他,保护他。
他打屁股:“小逼等很久了,舔成这样。”
她轻哼了声,搂紧了他,咬他的双肩和脖子。
他骂她烂逼和骚货,她挺着腰想落实这一点。
“肏烂我…求你…爸爸…”
方信把她的乖嘴堵上,满足地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