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逗,这俩人还搁那儿跟我演呢。”段翱翔叼着烟,看着纪封和许蜜语,语气开始阴沉起来,“还真当我傻想不明白呢?也是怪我自己太得意忘形,以为终于能让纪封这家伙吃回瘪,一切太顺利就一时大意了,结果反被他联合这么个便宜女人摆我一道。完事他还跟我装没事人呢,以为我想不明白是他和那女的一起给我演双簧,以为他把他自己都摘干净了。妈的,老子现在恨不得纪封和那个女的全都生不如死才解气!”
段翱翔把只剩下一小截的烟从嘴里拿出来,阿倪立刻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随身烟灰盒,打开,递过去。
段翱翔把烟头死死按在烟灰盒里,像在按谁的头似的用力。
他们走去吧台,段翱翔问服务生要了一杯威士忌加冰,靠在吧台前仰头就喝。
酒精烈烈地顺着喉咙滚下去,不知道是安慰了人的神经,还是更加刺激了人的癫狂。
段翱翔放下酒杯,转身对服务生说:“你先去后面待着,不叫你不用出来。”
等人走开了,段翱翔隔着酒杯去看了看纪封,又挪动酒杯找到穿梭在宾客间的许蜜语。
他笑起来,对阿倪说:“本来我叫许蜜语上来是想折磨她、羞辱她,看她落魄。但现在我有个新想法。”
他把酒杯当成望远镜,分别看到了失真的纪封和许蜜语,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第25章我不要补偿
段翱翔从吧台上拎过一瓶烈酒,笑得阴森:“纪封喝点红酒没事,但这种高度烈酒哪怕一小杯他也会立刻醉倒。你说要是让那女人和纪封都喝醉会怎么样?”
阿倪眼神一亮。
“妈的!”段翱翔愤恨中带着马上要解恨的兴奋,讲起粗口,“我想玩纪封一次,倒叫他合伙这么个女的把我给玩了。纪封不是自诩洁癖不近女色吗,他不是直到现在都是冰清玉洁的高贵处男吗,他不是完美主义非真爱不碰吗,好啊,今晚我就让他破了他这高贵处男身,让他再也完美不了!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呕死!还有那女的也活该,她不是爱多管闲事吗,那就让她知道一下管闲事的后果!”
阿倪闻声精神一震:“这个主意好!”他五大三粗的一拍吧台桌面,粗声犷气地说道,“他们两个这几天让你过得烦躁又生气,我就也跟着烦躁又生气。要不是你让我别总像个□□似的,我早想教训他们了!”
顿一顿冷静一下后,他又谨慎地问了句:“就是第二天他们回过味儿来,来找我们怎么办?”
“什么我们怎么办?你傻啊,”段翱翔抬手一拍阿倪脑袋,没好气地说,“我们只是把两个喝多的人放去床上让他们休息。至于他们后面干了什么是他们自己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对不对?成年人自己干的事得自己负责!”
段翱翔说完举起酒杯又喝口酒,酒精入喉,他“嘶”的一声,一边转着酒杯一边看着不远处的许蜜语,他看到许蜜语把托盘里的酒都送光了,她托着一托盘的空杯子向吧台这边走回来。
走近时看到他和阿倪也在吧台边,她迟疑了一下。
段翱翔靠在吧台里面,吊儿郎当地冲吧台外的许蜜语叫:“我吃人吗?过来!”
许蜜语担心忤逆会刺激到段翱翔,于是尽量镇定地走到吧台前。
段翱翔按了下吧台上的按铃。之前走开的服务生马上过来,收走许蜜语一托盘的空酒杯,又端给她一托盘新的酒,然后马上知趣地退回到后面去。
许蜜语从吧台外伸手臂过来,打算去拿托盘。忽然她的手腕被段翱翔一把拉住,他拉着她的手腕猛地向里一扯,她整个人上半身都向前一倾。
隔着吧台,许蜜语被段翱翔锁着手腕,一动不能动。
她诧异地看着段翱翔,痛感清晰地从手腕处传递出来,她忍着没叫,只疼皱了眉。她眼神里带着点拼命压抑的慌。
段翱翔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握住许蜜语究竟是要干吗。她的手腕捏在他掌心里,又细又脆弱,好像稍微再用点力就能直接捏断。
他好像是看到她就气不过,就想弄弄她。可怎么弄,他其实一点也没想好。
他看着她皱眉望着自己,很疼,却没叫,只是隐忍地看着他。
他忽然就被她激起一股摧残欲。
他手下又更用了点力,然后另一只手晃着酒杯,饮一口酒后,朝着许蜜语吹了口酒气。
“疼吗?”他痞气地问。
许蜜语忍着更痛的手腕,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该说疼还是不疼,好像说什么都未必称段翱翔的意。她只是隐忍地咬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