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清楚也没用啊,反正我就是没法子和他变成男女朋友。”她无奈地闷声说道。
“为什么这么肯定?”费朗嘴角忍不住上扬一边,又迅速地被压下。
聂柏珍抬头看了他一眼,决定那种感觉很难解释,所以只是瘪了下嘴,咕哝地说了句:“反正,他就不是对的人嘛。”
“敢问大婶,什么才是对的人?”费朗一掌抓住她小巧下颚,一手捏向她皱得很惊天动地的眉心,好笑地揶揄道:“莫非你认为真命天子出现时,大地会变色、天色会无光?”
“我知道没那么夸张。可是,洪启仁一握我的手,我就会全身不对劲到想躲回我家,这样怎么当男女朋友嘛。”聂柏珍仰头看着他,小脸拧成一颗酸梅。
“你这样确实是不夸张,你根本是离谱到极点!你以为交男朋友这件事,是在握手算命吗?非得要搞到触电雷劈,你才会知道他是真命天子不成吗?”费朗哈哈大笑地弹了她的额头。
“不用触电雷劈,但是也不能讨厌啊,像我握你的手,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啊。”聂柏珍抓住费朗的手牢牢一握,珍珠般莹眸锁着他的眼。
费朗屏住呼吸,在瞬间有种错觉,以为被她握住的其实是他的心。
于是,他不自觉地翻掌反握住她的手,与之十指交扣,宽厚大掌于是与她柔软掌心频频互触着,烧出了触电感觉。
聂柏珍觉得耳朵在发烫,觉得他的眼睛突然好亮,于是不敢正视他的眼,别开眸想抽回手。
可他不放。
费朗眼神唇角带笑,低头在她桃红脸颊上印下一吻。
聂柏珍呆住了。
费朗也是。
她说不出话,脑子一片空白,像似刚才被喷射机轰炸过一样。
而他见她双眸正迷蒙,粉唇也微张,娇息亦紊乱地低喘着,他的喉结也不禁激动地上下滑动着。
记忆里,她柔嫩的粉唇触感仍然频频引诱着他想贪欢的唇……
费朗俯低脸庞,他一定得说些什么,否则他会直接吻住她的唇。
“费朗……”她唤着他的名字:心脏狂跳着,唇办发麻中,整个人都在期待之中。
“我……”一向恶霸的费朗,面对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眸子,却是突发性地结巴了起来。“我……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就跟我看到一个可爱的孩子,忍不住亲了她几下一样,没有什么邪念恶意。”
费朗突然一反常态地聒噪了起来,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就差没有对天发誓一番。
“喔。”聂柏珍黯然地低应了一声,双眉揪成两座小山。
他没有理由骗她,他应该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吧。毕竟他如果想对她有进一步举动,何必拖到现在?毕竟,他的衣领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口红印……
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还是好乱呢?聂柏珍捣住胸口,不解地望向他。
如果被不喜欢的人碰触了,她向来是全身起鸡皮疙瘩的。但是,他刚才吻了她的脸颊,她的心跳却快到让她只能捣住胸口。
依照这种标准看来,她是以一个女人的心情来喜欢费朗的啊!可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根本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好男人啊,那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费朗望着她苦恼地瞅着他的神态,发现自己的自制力正处于崩溃的危机状况之间。她眼神如此迷蒙、神态如此动摇……莫非开始意识到他是个男人了吗?
“柏珍……”费朗嗄声低语地倾身向前,剧烈起伏的结实胸膛透露了他此时的挣扎。
分开半个月来,他对她的思念有增无减,每天至少都要挣扎个十来回,才有法子压抑住想要打电话给她的冲动。
这种迫不及待的爱恋心情,差点没把他吓死。
所以,他这回是铁了心,打定主意要划清关系,只当朋友,只用朋友眼光看她,才敢回国再和她碰面的。
偏偏这个女人竟选在这个时候开窍,当真是天要亡他吗?
不,他的自由比什么都重要。他绝对不愿意被一个女人套住!
费朗深吸了口气,大掌忽而挑起她的下颚,唇角斜斜一勾,笑得挺调情,眼神也很勾人。
“柏珍妹妹,我在情场打滚了至少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