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许纯玖不禁贪杯多饮了一些,她迷迷糊糊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回的府,却是将那倾程也带了回去,理由无他,却是怕她单独留下会被那些男子欺负了去。
第二日起身的时候,着实被躺在一旁的倾程吓了一跳,怔了许久才将事情想起了一些,也就没有叫下人进来,天色迟了点,幸好身上并没有什么酒气,显然是丫头昨夜帮她擦洗过了。脑子还不甚清爽,穿着中衣便走出了内室,却是才坐下没多久,自家爹娘闯了进来。爹爹一点作为男子看了女子该有的礼仪也无,反倒一脸愤怒,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幸好有娘在一旁拉着。此刻,倾程走了出来,衣裳还是昨夜那套,却是皱巴巴的叫人遐想,脸上不曾粉黛,倒比昨夜还添了风情。
谁料,爹爹怒不可遏,胡乱教训了自己几句就跑走了,倒是娘临走前,还留给自己一大笔银子,又多看了倾程几眼,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可他们并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机会,许纯玖只觉得头更痛了。这来去如风的爹娘,你们倒是喝杯水啊。
这倾程也知被人误会,脸上也带了点淡淡的粉色,只行礼告罪,许纯玖自然不放心上,命人将她送回去。
再见倾程,却是倾程□□之日。杭州城里不可谓不热闹,甚至临城许多公子哥也赶了过来。许纯玖原本只是想去凑个热闹的。
倾程不同往日,却是穿着单薄,不献琴献舞。许纯玖几次与倾程对视,便有些不忍,又是糊里糊涂就买下了这夜。
进了屋子,许纯玖还在想这大把的银子花得叫人心疼,倾程却是已褪去了最外头的轻纱,露出不盈一握的细腰来。倾程坐进许纯玖的怀里,轻轻软软的,许纯玖觉着这酒似乎饮得多了些。当倾程伸手要去解许纯玖的衣扣时,她才反应过来,一手抓住了倾程的手,总算开了口,&ldo;我……&rdo;开口却是有些嘶哑,脸上更是红了一些。
倾程只是笑了笑,任由许纯玖抓着她的手,只是低头用牙解开了许纯玖的衣扣,许纯玖的脑子便如这衣扣,被解得彻彻底底。她侧过头,与倾程唇舌纠缠。倾程将两人的衣衫都褪尽,两人倒在床上,过了许久,许纯玖才微微抬起头看着倾程,&ldo;我……不会。&rdo;
倾程却没有说话,只是一个转身,翻到了许纯玖的身上,又牵着许纯玖的手,指引着她领略了各处。许纯玖从未听过或是看过这些,连书上也不曾有,只是在经商的途中隐隐约约知晓罢了,倾程引着她来了一次,她便停不住又试了几遍,直至倾程昏睡过去。许纯玖看着倾程,似乎渐渐酒醒过来,觉着自己怎么这一糊涂就干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恨得瞧了瞧自己的脑袋,又是心疼倾程,便起身与妈妈谈起将倾程包下的事,只是她心中粗粗算了算,这包个人竟是要花费这许多,还不如将人赎了回来,便转而跟妈妈商讨起赎身的事来,几番说价,便将价格定了下来。
许纯玖回府取钱,正好是娘走时留下的那笔银子可派上用场,只是回了府便有些累了,只派人将银子送了去,自己倒头就睡。
倾程第二日醒来,并不见许纯玖的影子,身上的不适,叫她开始思索起,待会儿怎么与妈妈说歇息两日,可还不等自己想通,妈妈便拿着卖身契进了屋来,&ldo;倾程真是好福气啊,这才侍候了一夜,便换得人家三小姐为你赎身,这出了楼可别忘了妈妈对你这些年的照顾,在外头可不比楼里,你可要紧紧抓着三小姐啊!&rdo;
这官妓赎身并不简单,若不是许纯玖也算是个功臣之后,便是有银子也赎不了的,那妈妈拿着银子与官府报了,官府许了她便将卖身契给倾程送来了。
倾程收拾一番,便跟着来接人的人去了许纯玖的小院。
许纯玖忙到夜里才得空,回了府便去倾程的屋子,想要与她说几句话,进了屋,她见也每个人伺候,便说,&ldo;平日里我不在院里多,便没安排几个丫头,明日我派人去给你物色几个。&rdo;倾程自然说无碍,许纯玖左右又说了几句住在院子里便安心随意的话,想要起身离去,倾程就开口留她。
许纯玖觉着倾程定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自己替她赎身并不是想怎样的,正要开口解释,却又如昨夜一般,叫倾程解了衣衫,许纯玖想着昨夜的缱绻,脑子一糊涂,又跟人滚上了床。只是今夜还是有些不同,许纯玖才将手伸入那处,倾程便轻轻皱着眉头轻哼了一声,许纯玖连忙将手抽了出来,&ldo;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rdo;
倾程怎好意思与她说,只说没事,可许纯玖似乎自己已经找到了答案,&ldo;好像有些肿。&rdo;说着手还揉了几下,倾程赶紧伸手去阻,&ldo;别乱动。&rdo;说得两人都红了脸。
&ldo;那,有没有膏药擦一擦?&rdo;许纯玖再不懂也明白了,大概是作业自己索取无度才导致人家姑娘这般的。
&ldo;原本楼里每个姑娘那儿都会备一些,只是昨夜我才□□,往日并没有备着,今日又匆忙忙来了这里,又不好叫府里的人给我去找。&rdo;许纯玖一想,这的确叫人难以启齿,&ldo;是我顾虑不周,却是叫你受罪了。&rdo;
&ldo;我如此已是极大的福气了,楼里多少姐妹羡慕不已,小姐不必挂心,过几日便好了。&rdo;两人不着寸缕相拥着,却是说着再客气不过的话,许纯玖轻轻揉着倾程的腰,并不管倾程说的话,&ldo;这样会不会好受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