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妩照例拉下来上衣,等药涂到伤口周围的时候,她发现一点儿不疼了,只有他指腹的温度。
云妩猛地愣住了,夜殃剪掉指甲是为了给她上药?
这……怎么会,摄政王为什么要牺牲这么大。
可确实是没有指甲的触碰,单纯的指腹只会感到触感轻轻的,好舒服啊。
呜呜,她好感动啊,摄政王他太会了,他怎么能这么好呀。
可是这么好有什么用啊,他都不成亲不愿意娶妻子,也不给她当摄政王妃。
好兄弟啊,这兄弟能处,有事他真帮你。
“看来不疼了。”夜殃清冷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云妩咬着唇点了点头:“不疼,谢谢。”
夜殃冷呵了声:“本王要你道什么谢。”
云妩嘿嘿地道:“那我一定帮摄政王按捏得相当舒服,让你全身心放松,感觉在云端一般的快活,飘飘欲仙,极致的愉悦。”
夜殃涂药的手停了下来,贴在她温热的肌肤上,他想起昨晚在浴桶里时,他脑子里想的那些东西。
还有身体上的感受,与云妩现在的描述竟然如此的一致。
夜殃冷冷地道:“光按捏可做不到你说的这样。”
“谁说不可以,那是我没拿出来我的看家本领,技师一号等下为您竭诚服务,保您满意。”
云妩决定运用一点手法了,之前是瞎按的,反正没想过夜殃是她的顾客,只是不得已劳作换点好处。
现在夜殃对她好,她自然也要用心点了。
夜殃没理会她这些鬼话,只清冷地问:“还痒吗?”
“痒,当然痒啊,我忍得很辛苦的,没想到晚上睡觉下意识地抓了,唉。”云妩感叹道。
“这么一点痒都受不了,你那妹妹可比你强多了。”夜殃冰冷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那种低俗的女人也敢来勾引他,真以为什么货色都能入他的眼。
云妩切了声:“她也没强到哪里去好吧,听说她把自己全身都抓出血来了,啧,据说连脸都抓花了,我三婶今天来看我的时候跟我说,云莹将我骂从头到脚骂了一顿,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呢。”
夜殃眸光里掠过一丝杀意:“本王去杀了她。”
云妩赶紧劝道:“别啊,留着她用处还大着呢,死了不是让她一了百了了嘛!”
“那毒哑了。”夜殃听到那女人骂云妩心底就冒出一团火。
自己犯贱找过来,还怪云妩,这种人不该有嘴巴,颠倒黑白。
“不用不用,她那张嘴儿现在全城有几个信她的,我跟你说,她怀孕的事很多人都知道,结果她自己以为捂得好没人知道……
那天在参加英国公老夫人的寿宴上,她当着很多人的面说自己夜辰什么事都没有,他们一直很守礼……”云妩开心地跟夜殃说着八卦。
云莹在屋里将云妩从头到尾,从尾到头,从里到外地咒骂,一边骂一边不顾形象地在身上乱抓。
丫鬟们担忧地看着她,又不敢上前。
“小姐,你得保重身子呀……您肚……”丫鬟说到一半不敢说下去。
小姐肚里的孩子还没有公开。
“云妩那个贱人,一定是她耍了什么手段,我明明不痒了,为什么现在这么痒……啊……”
云莹抓着头发,拼命地拉扯着,痛感让她能减轻全身的瘙痒感,她的脸上已经是一道道的血痕,全是被指甲给抓的。
“小姐,不如去求求大小姐,既然是她耍的手段,她定有解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