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冬母亲与徐白襟交谈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方才面色平静地转身离去。
徐白襟默默目送她走出公园门口,却惊见到她在公园门口被一辆疾驰而来的小汽车撞飞!
街上人群的一片尖叫声中,徐白襟愣了片刻,急忙就快步冲出公园。
待在马路边找到像个破娃娃一般,四肢扭曲着躺在冰冷地上的杨冬母亲,徐白襟伸手一探她的鼻息,发觉她已经气息全无。
撞人的小汽车,在撞飞杨冬母亲后,又失控地撞到了路边的一根电线杆上。
车头深深凹了进去,发动机却还在轰鸣,可见司机一直踩着油门没刹车。
一位年轻男子嘴角溢血地坐在小汽车的驾驶座上,他透过破碎的前挡风玻璃,死死地盯着徐白襟。
由于距离很近,徐白襟听到这年轻男子仿佛是从喉管里嘶哑出声音冲自己咆哮:“你阻止不了主的降临,在主的眼中,你也不过是一只虫子!”
“什么虫子?你们故意选择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刺杀她,是在向我挑衅吗?”徐白襟皱眉反问这面目扭曲的年轻人,他心中充满了怒气。
“不,这不是挑衅,这是给你的警告!快滚回你的深山老林去吧,只会跳大神的原始人!”年轻人望着徐白襟轻蔑一笑。
再眼见周围有很多人向自己奔跑了过来,这年轻人决绝地掏出一个针管,反手利落地扎进了自己的颈动脉。
“真是愚蠢!”徐白襟望着这年轻人自杀的举止摇头。
然后,徐白襟却是抬头对着头顶的虚空说道:“其实你们不来故意挑衅我的话,我暂时还不想去多管闲事,毕竟她也是罪有应得。”
“但既然你们还想借着刺杀她来挑衅我,我就只能给你们一个教训了,这是你们自找的。”
说完,徐白襟开始向躺在地上的杨冬母亲体内灌输起通天功的功力。
杨冬母亲苍白的脸立即恢复了红润之色,她扭曲的四肢,也在神奇地一点点自我纠正了过来……
片刻,杨冬母亲疑惑地睁开双眼,她不解地质问徐白襟:“你为什么要救我?”
“只能怪他们选错了时间与地点。”徐白襟板着脸站起身,又向汽车里自杀的年轻人走去。
“你还想救他?”杨冬母亲敏锐地看出了徐白襟的目的。
“让他活着接受审讯,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徐白襟头也不回地说道。
同时,徐白襟朝天又竖起了一根中指,他十分霸气地朝着虚空宣示:“你们才是见不得阳光的阴暗虫子,我是驱虫者。”
……
由于徐白襟的插手,针对杨冬母亲的这次刺杀彻底失败了,还搭进去了一个年轻刺客。
当目睹这被徐白襟复活过来的年轻刺客,被匆匆赶来的史强带人押走,杨冬母亲一脸惋惜地告诉徐白襟:“他是我亲手招收进来的第二代核心组织成员,代号墨子。”
“他的被捕,将会对组织造成重大损失。”
“你还对组织念念不忘?”徐白襟无语地反问杨冬母亲。
“我不是对组织念念不忘,我是对自己的信念仍然在坚持。”杨冬母亲平静摇头。
“什么信念?”徐白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