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啊。
柳弈看向乱成一锅粥的人群,嘴巴微张,“王、王爷,你就由着王妃胡来?”
江在御笑道:“现在你还担心伤及无辜吗?”
柳弈想起苏隐月为了更好地暴揍徐金元,一脚一个把挡箭牌踢远的场景。
难得词穷。
再一看场中为了躲避苏隐月误伤的大夫。
爬树的爬树,跳池塘的跳池塘,整个一凶杀现场。
他竟不知挡箭牌提前昏过去,是好是坏……
“把那两个拖到安全的地方,省得被踩死了。”
“……是。”
人群中走出来两个将士,把甲乙挡箭牌拖进药堂,交给了膝盖中箭的张院首。
“张大人,麻烦你医治一下。”
张院首,“……”
外面,徐金元躲着躲着,突然看见面前没人了。
动作一僵,扭头回看,苏隐月大步追了过来。
“王妃,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是我给王爷下的毒?”
“我是大夫,我悬壶济世,医者仁心,我不会下毒害人,你信我!”
徐金元只恨自己棋差一着,应该下完毒马上跑。
就跟当初他给谨郡王下毒一样。
若御王没死,补救措施可以再想。
怎么也好过陷入弓箭手和带刀侍卫的包围。
“砰!”
苏隐月又给他一木盆,“我信你个鬼!”
“仁心哥,你以为你那砒毒无色无味我就发现不了了?”
“我告诉你,我的眼睛就是尺!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苏隐月双手拿起木盆,跳起两米高,对准他的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仁心哥,受死!”
“砰!”
“咔!”
木盆底部被打穿,如枷项一样挂在了徐金元脖子上。
木盆坏了,王妃就会消停了吧?
一个同样爬树躲难的大夫咂咂嘴,“年轻!”
“王妃是要开大了!”
什么?
只见苏隐月脱下鞋子,二话不说朝徐金元脸上挥去!
只看了鞋底一眼,他敢以绝佳眼力打赌,鞋底镶了一层铁珠子。
那铁珠子凸凹不平,被打一下,他脸上岂不是要卷走一层肉?
示弱到这种地步已经差不多了,不能再忍。
徐金元五指成爪,脖子上的木盆圈跟泡沫一样,三两下被他扯得稀巴烂。
“王妃,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