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咬碎了一口牙,朝堂上下,没人不给他薄面,他从未如此丢脸过。
一切都是拜御王妃所赐!
“王爷!”
苏长远膝行到江在御面前。
“王爷,王妃青天白日闯入侯府,还抓来了下官在家庙的女儿,和国子监读书的儿子,她要将下官灭门啊。”
“呜呜呜,王爷明鉴,下官是有错,可下官罪不至死!不该被灭门啊!”
他知道江在御比苏隐月心软,生怕他走了,自家人真死了。
哭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王爷,下官求你网开一面,下官一定痛改前非,对王妃言听计从!”
江在御哭笑不得,他已经数不清这是永宁侯第一次痛哭流涕了。
他当初是在王妃面前说过,想看沉稳板正的永宁侯丢脸。
现在看来,在王妃的操作下,永宁侯的脸丢得一干二净,再也捡不起来了。
“王妃,永宁侯身居要职,贸然身亡,无人顶替,恐让朝中事务混乱,不如和国师一样,杖责一百?”
苏隐月盈盈一笑,“苏长远,王爷替你求情,你的狗命保住了。”
苏长远目光落在苏隐月手里的木盒上,期期艾艾道:“王妃可否归还下官的密信?”
见她脸一沉,他扭头就朝江在御哭诉。
“啪!”
苏隐月一巴掌让他未出口的话咽了下去,“这些密信你没看过吗?再默写一份不就好了?”
苏长远死鱼眼一般看向她。
带有方家主印章的密信,以及带有明德帝玉玺印章的密信。
他重写一份,就是构陷,是伪造!
“王妃、不不,爹,你拿走密信,就是要了我的命啊!”
挨完一百杖责的国师帮腔,“王妃,你抢永宁侯的东西本就不对,你还不快快还给他!”
苏隐月暂时不想深究国师为什么要帮永宁侯,但让她不舒服,这些人一个个都别想舒服。
“本王妃让你说话了吗?再给国师一百杖让他长长记性。”
国师怒极,“王妃,你不讲道理!”
苏隐月挥手让叶青叶白去办,然后手指一一扫过跪在地上的永宁侯府众人。
“男的一百杖,女的一百手板。”
“是。”
行刑完毕,苏隐月带着来时的人离开永宁侯府。
“把我新爹娘请进王府。”
钻进马车,关上木门。
她迫不及待解开木盒上的布条,翻看密信,“我倒要看看苏长远藏了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