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看到那个女孩后,他的仪式不再拥有先前的优雅和信念,但她似乎并不介意,而那些未洗涤的民众也无法辨别差异。
你可以给一头驴穿上金布,教它按照仪式的节奏嘶叫,他们也分辨不出它和阿贝少主教的区别。
他宣布教众散会,他们起身,蜂拥而出,先是病房区,被神圣的红绳与其他人隔开。
那里有瘟疫患者、被神诅咒的老兵、石化病人,然后是其他人,惋市区的普通民众。
这让奥尔米亚想起开启闸门排空水池的情景,人群的浑浊水流旋转、翻腾,然后涌入河流,留下金色的光芒。
她仍然坐着,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他身上,明亮而美丽。
他蹒跚地向那位天使走去,她站起来迎接他,不言一语。
她牵起他的手,引领他走向教堂后方的私人密室。
他手忙脚乱地开锁,感受到她的体温透过他的长袍。
一切进展得比他预期的要顺利。
那一刻,他甚至希望他的母亲在这里目睹这一切,现在她再也不能轻蔑地对他嗤之以鼻了!
门打开了,他们一起走进私密的黑暗。
他转向女孩,想询问她的名字,但她已不在那里,她像花朵一样展开,她的美丽和财富层层剥落,化为一团混沌与饥渴。
他也在解体,他的皮肤从手臂、脸上无痛地剥落,落入那个名为“纷乱者”的漩涡之中。
神经、肌肉、骨骼接踵而至,连同他的长袍碎片,那些闪闪发光的金布与她曾穿的那件华服的残骸融入旋转的混沌之中。
解体达到了他的躯干、头部。
瞬间,他的视野异常拉长,因为她正在吞噬他的眼睛。
然后他所能思考的,只有她。
在那一刻,他明白她也是“纷乱者”的受害者,甚至是多重受害者。
她的美貌来自一名女性,她的优雅来自另一人,她的衣着来自第三人,她的眼睛又来自另一个人,所有这些都被缝合在一起。
现在他将自己存在的线索添加到“纷乱者”的收藏中,在此他找到了与那个女孩某种程度的结合。
钟声继续敲响,淹没了他可能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