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这个,白沐阳才将另外四个人安排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对于忠诚度没有保证的人,他是不会用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太阳的余晖消逝在西方,月亮在数不尽的星星下挂在天空,冬天的积雪已在渐渐融化,枯老的树枝正在抽芽。
白沐阳的眼睛如夜晚的星星般闪烁,深沉而平静,气劲在体内缓缓涌动,丹田的气旋在不停的旋转着。
“嗯?”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白沐阳微微侧了侧头,看到了正缓步走来的金隐。
“冯二小姐睡着了,这几天真的辛苦她了”金隐自顾自的来到桌前坐下说到。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白沐阳仰头喝了一口灵液药酒,叹了口气说道。
“不,你错了,她只是不想牵连家里,不得以才去应这趟婚约的”金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沉声说道。
白沐阳不由轻笑一声“你一个大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多唏嘘感慨,再说,一个后刺客多愁善感也不好吧”
金隐倒酒的手顿了顿,苦笑一声,看来白沐阳已经认出了他了。
“算了算了,给你喝一杯我的酒,我们一笑泯恩仇”白沐阳看金隐尴尬的样子,笑着给他倒了一杯酒。
金隐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当酒液入口之后,他的眼睛顿时瞪得铜铃般大,体内的气劲疯狂的涌动起来,本能的进入修炼状态。
白沐阳笑了笑,起身向着里屋走去。
床榻之上,一个男扮女装的柔美女子正静静的躺在哪里,羊脂般的肌肤,长长的睫毛,吹弹可破的嘴唇,额前有几缕青丝俏皮的散落出来。
白沐阳平静的眼神不自然的有了波动,不知为何竟上前几步将那几缕青丝拢向女子的耳后。
床榻上的女子仿佛已经很累了,竟没有丝毫察觉,只是微微蠕动了下身体。
白沐阳嘴角擒着一抹真诚的笑容,摇了摇头走向屋外。
而当他离去后,少女的眼睑轻微的跳动着,柔美的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容,两个小小的酒窝上飘起一抹红霞。
白沐阳离开里间,再度自顾自的饮酒,一个多时辰后,金隐睁开了眼睛,眼中爆射出兴奋的光芒。
他卡在内劲四重天已多年,本以为此生突破无望,没想到白沐阳仅仅一杯酒就让他打破了阻碍他多年的困境。
睁开眼后,借着月光,当先看到的便是白沐阳带着笑意的脸庞。
金隐起身,对着白沐阳抱拳一拜,眼中充满了感激。
白沐阳看到金隐人还不错,不会得到好处便翻脸不认人,扬手给了他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满满的灵液药酒。
金隐接过瓶子,看到里面的灵液药酒,眼中的光芒大盛。
“泗水四煞那几个家伙已经来了,你把他们解决了吧,动静别太大就行”白沐阳转身走进里间,抬手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金隐愣了愣,看向门口,现正有淡淡的烟雾飘飞进来。
将瓷瓶小心翼翼收好,金隐深呼吸一口气,开始闭气,从两袖之间抽出两把闪着游逛的乌黑匕,脸上浮现狰狞的笑容。
夜晚,是刺客的世界,金隐将身形影入黑暗,虽然没有夜行衣,但是在这漆黑的空间和他多年的刺客经验,以他内劲五重天的实力要杀死泗水四煞完全毫无压力。
白沐阳走进里间,抬手一拍,将飘进房里的烟雾震散,他倒是不怕金隐将这件事告诉赵天。
第一,以赵天深不见底的家底顶多就是小小的惊讶一下,第二,他相信以金隐的为人不会将这件事乱说,第三,到时候他将冯嘉丽安全送到后再救下李芸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赵天想找他都难。
正是想到了这些,白沐阳才放心将灵液药酒交给金隐。
白沐阳将床榻的帘子放下,盘膝坐于地上,不久屋外便床来乒乓的兵器相交的声音,随后只有一声惨叫,外面便没有了动静。
“将尸体收拾了吧”白沐阳轻声说了句。
金隐江湖经验老道,飞快地处理掉了四具尸体。
夜晚再度陷入了宁静,刚刚生的事情就像一个小插曲,如投进水中的一颗石头,只溅起些许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