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今日安城主大寿,岂容你这宵小放肆,来人给我将他赶出去。”坐在右手边一个不过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说道。
此人说话仿佛很有威信,白沐阳身后早就跃跃欲试的一群家丁一听到命令拿着武器叫喊着就打向白沐阳,有几个阴险的那刀棍直接向着马腿斩去。
白沐阳冷眼扫了他们一眼,身上爆出一股震慑人心的杀气,震得他们不敢上前哪怕半步,生生止步在台阶之下。
厅堂在坐的也有不少人被白沐阳的杀气震了震,不过片刻便恢复了平静。
在坐的都是各方城主和一方强者,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白沐阳的杀气虽然惊人,但还不至于让他们失态。
“住手,你们这是干什么”安通也是个精明的人,一看事情不对劲,立马断喝一声。那些家丁听到命令只能退去。
此时安通的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不过这笑容看在白沐阳眼里是那么的恶心,那么的虚伪。
安通拱了拱手说道“小兄弟既然来到我府上,我安某人也不能失了礼数,总得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说着拍了拍手“给这位小兄弟添坐。”
“不必了”白沐阳出声打断了他说道“我今天来不是喝你的酒的,我是来和你讨债的。”
在坐的人一听都不由得看向了安通,不知道他欠人什么东西导致别人那么大阵仗上门讨债。
安通眯了眯眼,仔细的看了看白沐阳,皱了皱眉头说道“小兄弟,安某并未记得欠过你什么东西”想了想又说到“不如你给在下提点提点,兴许我就记起来了。”
白沐阳从怀中取出那几张宁无缺交给他的宣纸,将上面的内容一一读出。
“天狼历一千六百二十三年春季,安湖城主安通强抢民女,杀其一家”
“同年夏季劫掠路过商贾十余批货物,将商队尽数杀之”
“同年其子安豪因与安湖城内一普通人家生口角,命人杀光那一片十几户人家”
…………………………
白沐阳声音不高,但是这整个城主府内外都听得到他的声音,他每读一句话,说出一条安府的罪行,安通的脸色就沉一分,等到说出十余条之后他的脸已经黑的和锅底一般。
“同年安湖城主父子二人外出游玩,因一人家居所碍眼,命人…………”
“够了”安通实在听不下去了,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理石打造的桌子竟被他拍出了道道裂痕。
“安城主,干嘛喊停啊,是怕别人知道你安府做的丑事吗?”白沐阳按了按手说道“别慌,这是前面你们的罪状,还有去年和今年的,等等啊,我读给你们听。”
白沐阳说着翻了两页就要开始读。
“住口”安通已是气的脸红脖子粗,要不是这里那么多宾客,他恐怕已经动手了。
“怎么?心虚了?”白沐阳却一副毫无畏惧的模样,好似根本感觉不到安通相要杀人的目光。
“你到底是谁,想要干什么?若是你今天不明不白的砸了我的寿宴还不给个合理的理由的,那你就别想离开城主府了。”安通强压着怒火,沉声说道。
白沐阳四处张望了一眼,毫不理会他自顾自的顺道“安城主,你家公子呢?我受人所托要取他一样东西。”
被如此刺裸裸的无视,还是在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面前,安通的怒火已经达到了临界点,他低声对着身后的男子说道“阿四,弄残他。”
那叫阿四的男子点了点头,一脚踏上椅子用力一蹬,整个人就飞扑向了白沐阳。
“诸位,今日我寿宴之上出了此等事情实是安某考虑不周,今日还请诸位多多担待,先行回避,待安某处理完此事之后,到时自会亲自设宴向诸位赔罪。”
安通向着四方拱手说道,心中已经恨不得将白沐阳千刀万剐了。
见人家主人都下逐客令了,也没有人会不识趣的再在这里呆着,纷纷起身告辞离去。
就在安通送人之际,阿四已经杀到了白沐阳面前,双手向着白沐阳的脖子猛地划来。
看着他手腕处有寒光闪动,定是藏有利器,白沐阳稳坐马背,就在他即将到来之时双手撑着马背一个前空翻,脚后跟不偏不倚正好重重的踢在了阿四的脑门上。
“咚”阿四就在这么一瞬间被白沐阳一脚料倒,晕倒在了地上,而白沐阳此时也刚好重新坐回马背上。
对于这种内劲九重天并且还如此轻敌大意的人,不被白沐阳一造秒杀都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