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顶着羊皮卷上的名字,籍贯。
这是父亲统计的死在连然的将士,自己赎罪的罪谱。
身后时常有低语,听不清楚,嘈杂纷乱。
姜北二重内力看不到自己背负的承负。
得学习那灵眼之术!不然姜北此刻很想问问那“承负”传出来若有若无的窃窃低语。
他想问问谁是张石,有何愿望,或是想看自己身死?还是想附于自己蚕食自己的气数?
我姜北都接着。
老丈的一句孤儿寡母,让姜北思绪起伏,念头不通达,心不安。
打开酒葫芦灌了口酒。白狐趴在他肩头,拍拍他的脸。
“呜”
姜北一乐:“你在安慰我?我没事的,就是有点点想打架。妖狐看招。”
白狐吓得一溜烟跑了。
落在后面的姜北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还挺麻烦,山里混久了,嘴巴啥味没有,想进城好好吃一顿,喝点酒,不想进城还要身份证……稀奇,竹牌做身份证。”
也不能去敲晕一个人抢别人牌子吧,去了宅户一查岂不是死翘翘,我去你大爷。
一剑劈了棵大腿粗的树,追着白狐去了。
山里日子清闲,人不清闲。
一人一狐,姜北顺着河道,一路沿河砍鱼。
水有阻力,对于自己的平衡,力道均有提升。
每天也要费劲心思去捕大型野兽,喂养蛊虫,所幸蛊虫还年幼所需不多。
又走了半个月。
就这么一路浪荡到了谷昌城。
到了谷昌城的,姜北蹲在城外路边一直到傍晚。
终于等到进城卖酒的小贩出城。
姜北拦住小贩道:“大哥,可还有酒?给我来一坛?”
小贩乐了,专门等在这里,急用,加价。
便道:“一两一坛。”
姜北也懒得掰了银子,便给了他十两。
在小贩惶恐的神情中快步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