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二人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跑到大家伙跟前时,王昭月发现梁山伯的手还拉着祝英台呢,马文才也看到那二人手拉手的一幕,挑眉讥笑了一下,不过在王昭月转头时,那脸上讥笑的神情,又立刻消失不见了。
这快速变脸的样子,要是被王昭月瞧见了,那又要拍手叫绝了,说一声,嚯!好一个变脸大师!
马文才看王昭月转头,像是想要跟他说点什么,立刻弯下了腰,凑到王昭月跟前,方便昭月不费力的说话,而他也可以更清晰的听到王昭月说话。
“文才兄,你看他们二人,手拉着手呢,你说,这梁山伯何时才能发现,手牵之人不是贤弟?”王昭月一副八卦的样子,与马文才讨论着。
王昭月心中想的是,现在这个祝英台已经是经历过一世的人了,应该不会最后才会告诉梁山伯,她是女子的事情了吧,她要是再迟迟不说,中间再有变故,那祝英台不是白重生一回了吗!
毕竟祝英台那么爱梁山伯,你要是让她放弃,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她这重活一世,肯定还是想跟梁山伯在一起的。
“发什么呆呢?比赛快开始了。”马文才伸手按了按,王昭月头顶翘起的一根发丝,将发丝按顺溜了,这才收回回袖中。
“嗯,他们挑好马了?”
“就剩两匹马了,他们有什么好挑的?”马文才轻抬下巴,示意昭月往右侧看去。
陈夫子带着梁祝二人,来到了拴马的地方:“你们来太迟了,就剩这最后两匹马了。”
梁山伯经常在马厩里干活抵扣学费,对马厩里的马自然熟悉的很,看到剩的两匹马中,有一匹喜欢踢人的马,疑惑的看向陈夫子:“夫子,按照学子的人数,马厩里应该还剩四匹马的啊?为何现在就只剩这两匹马了?而且这匹母马脾气不好,爱踢人,平时都不让骑的。”
陈夫子本就不喜欢梁山伯,现下听到梁山伯说的诸多疑问,那是心中更加不满极了,满脸的不高兴,还不待陈夫子出言斥责,王蓝田已经先开口替陈夫子说出了心中不满。
“梁山伯,你们来的本就迟了,哪里还有什么其他马可以选择,陈夫子好心好意替你们选了马,你们还在这里挑三拣四的,你们还骑不骑马,比不比赛了啊?要是不比赛了,就别耽误我们比赛。”
“就是!不比赶紧走。”
“谁说我们不比赛了,不就只剩这两匹马吗!刚好我和山伯一人一匹。”祝英台拉了拉梁山伯,示意梁山伯牵马比赛。
梁山伯还想继续再说点什么,被祝英台一把拉到了一旁:“山伯,别说了,没看到陈夫子他们就只给我们留了这两匹马吗!没事的,就剩这两匹有问题的马,我们也能赢。”
梁祝二人在一旁小声的讨论时,马文才走到王昭月旁边,也小声的说着话:“那匹母马不喜女子,因此这才会暴躁踢人,只要梁山伯去骑那匹母马,便不会有事。”
王昭月半靠着文才兄的胳膊上,歪了歪头道:“我觉得最终还是祝英台骑,因为祝英台可舍不得她家梁公子受伤,毕竟她家梁公子身体不太好。”
马文才低头看向王昭月,若有所思着,然后点了点头:“那我是昭月家的马公子。”
哎呦,文才兄这什么都爱跟人比的可爱劲,让王昭月很想伸手捏捏文才兄,心随所动,王昭月她也做了,利用衣摆的遮挡,王昭月伸手捏了捏,文才兄的大腿肉,然后贼笑了一声:“嘿嘿嘿,文才兄,你怎么这么可爱,可爱死了都~~~”
马文才的耳垂立刻红了起来,整个人像是着火了一般,羞涩不已,不过虽害羞的不行,但是脚下的步子愣是一动不动。
“咳咳咳,梁山伯祝英台,你们讨论好了没有,要比赛就紧牵好马?我好宣布本次比赛狩猎规则。”陈夫子背着手,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祝英台转身看向陈夫子道:“夫子我们选好了,这就过来。”
“英台,这匹母马我来骑,你来骑这匹。”梁山伯看他们没有其他选择了,便准备他骑踢人的马。
“没事,我可以的,我骑术可以的。”
祝英台说完,将梁山伯推到一旁的那匹马跟前,而她则是解开了腰上挂着的荷包,将荷包轻柔的擦拭着马儿的脸颊,原本祝英台靠近时,那匹母马鼻子喷出不爽的气息,在感受到荷包靠近时散发出的味道,立刻安静了下来。
梁山伯看到马匹安静了下来,高兴的看向祝英台:“英台,这马在你手里竟然如此听话,我之前给它喂草料的时候,她虽不踢我,但也总不是很高兴呢。英台,你这也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祝英台笑而不语,她总不能说,荷包里她装了四九的臭袜子,所以马儿才会如此安静,而之前马虽不踢你,却也不待见你,那是因为你身上沾染上了她的味道,马儿一时分辨不清,这才不乐意搭理山伯你啊。
陈夫子走到了王兰姑娘这边,等待祝英台他们过来,他好宣布本次骑马狩猎规则。
陶渊明先生似笑非笑的,看向陈夫子:“那梁山伯说马厩里,应该还剩四匹马的,怎么现在只剩两匹了?那其余两匹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