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月生气的用头蹭了一下马文才的胸肌,然后将马文才垂在她腰侧的手,拉了起来,就往她的耳边捂去。
“嗯~不吵了~~~”
马文才感到怀中人的动作,低了低头,用下巴蹭了蹭王昭月毛茸茸的脑袋,王昭月感到有人在蹭她,她也挺了挺脖子,将头送至马文才的下巴处,回以蹭蹭礼。
二人这你来我往的动作,将本来就岌岌可危,快要松散开的头发,彻底蹭的松散开了。
一头墨发如瀑布般倾斜下来,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还落到了王昭月的嘴边,扰的刚刚安静下来的王昭月,嫌烦的皱皱了眉毛,将脸直接埋进马文才的怀中,以求安静。
“姐姐,房里没人吗?”
“没人!那如何从里面将门栓起来,想来,这王公子和马公子,应该也是喝了你的酒酿小圆子,现在吃醉了,所以睡着了。”
“姐姐,那现在该怎么办?我将这门给撞开?”
“这。。。。”
“哎呀,姐姐,那个是荀公子?好像是的,他。。。他怎么爬出来了?”小惠姑娘转头与王兰姑娘说着话,谁知突然看见院子中,有什么东西在蛄蛹着。
“什么?快去将荀公子弄回屋子里去。”王兰姑娘赶紧往荀巨伯那边跑去,再不去,人都快蛄蛹出院子了。
“姐姐,那王公子他们这边怎么办?”
“咱们等会儿再来。”
喝醉酒的荀巨伯,很是闹腾,王兰姑娘和小惠姑娘,要将他弄回房中,他极其不配合,嘴巴打罗的非说自己是春天里,刚刚苏醒的小虫子,他要爬出大门,去感受春来的的到来。
王兰姑娘劝了好久,他就是不为所动,还双手死命的抓住院门不松开,最后被忍无可忍的小惠姑娘,以一个倒拔垂柳的姿势将荀巨伯抗走了。
“小虫我。。。我看不了春天了,要被。。。。大虫吃。。。吃。。了。。。。春天。。。。我的春天呐。。。。。。”
夏荷和马统端着洗漱水,站在房门外,二人疑惑的抬头,看着黑漆麻黑的门口。
马统侧耳贴在房门上:“今日两位公子,怎么睡得这么早?咱们打的洗漱水,他们还没用呢,难不成公子他们,自己去打水了?”
夏荷也学着马统的样子,侧耳贴在门边:“你别说话,我来听听。”
马统捂住嘴,眨巴着眼睛,不再说话。
二人就这么半蹲着,贴着房门,谁也不说话的,侧耳认真听着。
“你听到什么了吗?”马统掏了掏耳朵,一副啥也没听见的样子。
夏荷皱了皱眉头,她似乎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只是看到马统那一脸欠揍的表情,她就不想跟他一样,一脸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当然!”
“真的?你听到什么了?”
“我听到你家公子和我家公子的呼吸声,他们睡着了。”
“真的呀!夏荷你也太厉害了,不愧是我夏哥,耳聪目明的,那咱们走吧,今日可以早点休息了,对了,夏荷你的那个新话本给我瞧瞧呗。。。。。。”
荀巨伯这一闹腾,使得王兰姑娘和小惠姑娘,特意等荀巨伯睡着了,二人这才安心的踏出房门,待二人准备去王昭月那边时,刚好看到了才离开的夏荷和马统。
小惠姑娘拉了拉王兰姑娘的袖子,指了指前面:“姐姐,瞧!那不是王公子和马公子的书童吗!看他们这样子,这是刚从屋里出来,看来我做的酒酿小圆子,就只是荀公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