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的上司应该和我说什么吗?”冰煞现在一点都不象是个修行有成的修行者,反倒更象是个好奇宝宝。不过,神识还一直关注着外面地高鹤,这点小阵法,并没有对冰煞造成任何障碍。而且冰煞也发现,刚刚还开着的诛天灭神大阵,现在已经关闭了。
看来,冰煞和高鹤已经是彻底的被当成了普通人对待。冰煞不在乎。她想知道的是别的事情,至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无所谓。
“你这样的令牌,我们只发出过两块。”主人一点没有拒绝冰煞地意思:“都是在我们十分不情愿的情况下发出的。为此我们甚至付出了两位家主的代价!所以,并不是因为你们是贵宾。我们就会一定欢迎的。这里在外面,叫做禁忌竹林,如果你没有拿着这个令牌,下场会和外面那个家伙一样惨!”
当年冰煞拿到这块令牌,是她强行突破了禁忌竹林十六道门户之后,当时的家主不得不出面送给她的。而冰煞要这个令牌的目的,也并不是有什么别地企图,只是当年年轻气盛,要闯一闯修行者眼中的禁地。使得自己可以自由出入而已,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令牌居然还有别的用途。
听竹林主人的话说,好象高鹤在外面还很可能有别的事情。冰煞的神识一直在监控着高鹤,此刻他还在老老实实的坐着,应该没事。
“那么这个令牌有什么作用!?”冰煞听竹林主人这么说,自然要问清楚。
“给你令牌的人恐怕没有给你说过。这不怪你,不过,我可以提醒你一下。”竹林主人很慷慨,好象在这个令牌的功用上也并不值得说谎,说不定很多修行者都知道:“凭借这个令牌,可以要求我们禁忌竹林帮你做一件事,仅此而已。”
“随便什么事情?”冰煞要确定一下,以前自己游历的时候,怎么没有听说过禁忌竹林还有这样的规矩?
“随便什么事?”竹林主人重重的回答:“不过,我们禁忌竹林也不是任意来去之地,你说出你的要求,我们收回我们的令牌。还有,你必须留在竹林内,不得外出。”
“什么样的令牌,会让你们如此的记恨?”冰煞好象有点明白这些人的想法,但还是要确定一下。
“这令牌是我们的先祖遇上无法对付的敌人,为了保全竹林,不得不委曲求全发出的令牌。这是我们的耻辱,我们一定要从他们身上夺回来!”竹林的女主人说起这个很是激动,感觉有些咬牙切齿。
原来如此,可以理解他们看到令牌的态度为什么这么差!冰煞想了想:“那付出两个家主的代价是什么意思?”
竹林主人好象沉默了一下:“既然你已经出不去了,也不妨告诉你。因为发出了这样的令牌,当时发令牌的家主都卸下了家主的地位。一位郁郁寡欢,抑郁而终,另一位为了完成别人的要求,离开了禁忌竹林。”
“什么要求?”这是冰煞感兴趣的地方,马上问了出来。
“回答这个问题是你的要求吗?”竹林主人好象在这个上面有所保留:“保密是上一个令牌主人的要求的一部分,如果你需要知道,可以用令牌来要求我们告诉你。但是,完事之后,令牌我们必须收回。”
开玩笑,知道了这样的好处,怎么可能用来交换一个这样的答案。明白了这些,冰煞居然好象有些不着急了,开始坐着慢慢享受桌上早已经准备好的茶水。
喝了两口,冰煞忽然想起点什么:“刚刚进来的时候,门口那个家伙对我的长官很不客气。我们按照你们的规矩来拜会,为什么会这样对待他?你们既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态度?你们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冰煞倒是一点都不急,慢悠悠的喝了几口茶,这才归纳。
女主人的声音停了好半天,这才略带写歉意淡淡的回答:“这里是禁忌竹林,外面的人不许进来,里面的人也不许出去,憋闷许久,总有人要发泄。而且这块令牌还勾起我们不愉快地记忆。所以外面守护的人洋失态也很正常。不过,你们这些人,不过就是那些大人物牺牲的棋子而已,对你们客气与否,没有什么区别,反正你们已经回不去,你知道与不知道,也没有多大区别。你们的任务,不过就是给别人传话而已,命运早已经注定,至于怎么死,更是没有多大的区别。”
“你们会出手?杀死我的长官?”他们已经表名会留着冰煞,但高鹤的下场会很惨,冰煞不知道哪里来的好耐性,慢慢的和竹林主人蘑菇。
“对付一个普通人,我们不会出手,只要他能在外面的两重大阵中能够活下来。那他也有资格站到这里向我提出你们本来的要求。”修行者对普通人的认识,根本不会把高鹤抬到一个势均力敌的水平来看待,这么说可能对他们来说已经很客气了。
他们不出手,冰煞倒也不着急,正好看看高鹤会怎么处理住的情况。高鹤的反应,也许很正常,谁能知道呢,说不定就会给冰煞一个出乎意料的启示,这也是冰煞跟着高鹤的目的所在。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令牌的真正主人?”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冰煞也不着急提出自己的要求,问了一个不相干的事情。原来给他令牌的家主已经丢弃了家主的地位,现在应该是一个没有见过自己的人。不过冰煞很奇怪,难道自己的那次行动没有引起过他们的警惕。连自己的相貌都没有警告过这些后辈吗?
恩,也有可能是因为冰煞之前为了更好的融入军队,慢满的将自己的容貌一定限度上改变的结果。即便是以前那些见过冰煞的修行者,突然见到现在的冰煞,这样冰煞不暴露修为,也不一定敢确定这个人就是冰煞,竹林主人这么认识,也可以理解。
“你连令牌的功用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令牌的真正主人?”这次竹林主人倒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直接回答了出来:“况且,拥有令牌的那两个人,永远都不可能是军人的。”
这样的回答,很有道理。就算把所有认识冰煞的人叫到一起,估计也是这样的结论。另一块令牌的主人不知道是谁,但是,如果有人对他们说,冰煞有一天会加入普通人类的军队,而且只是个小小的少尉,估计十万人里面有十万零一人不相信,多出的一个是提问这个问题的人。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事情,所有人觉得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偏偏就是事实。冰煞也不会解释什么,就算解释,那些人也不会明白。
刚刚竹林门口的那个人,有些话说的很难听。“门口的那个家伙骂我的长官是跟和女人混的,这是什么意思?”冰煞淡淡的问起看门人的这句话。问地时候冰煞突然有些想法,如果那个看门人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说?就算高鹤是跟着自己混的,但在自己面前,他敢不敢这样说呢?
竹林女主人好象被这个问题问的呆滞了一下,沉默一会,但还是回答:“就是那种很没有本事,靠着女人办事的意思!”
“是不是我可以理解为,是我们汉语中吃软饭的意思?”冰煞很不客气的回应,这样的理解有些牵强附会,但冰煞想看看竹林主人到底是怎么看到的。
“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可以,你可以这么理解!”虽然觉得这么说并不是很合适,但竹林主人并不在乎冰煞,更加不在乎外面的高鹤,所以,很大方的承揽下来。
“按照你的话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是我包养的一个小白脸或者猛男?而我是一个包养男人的女人?”冰煞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这种概念,居然也毫不客气的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