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杜昇说我要去大饭庄楼上那个当初我被他给诱奸的房间去住;杜昇捏着我的鼻子说:“坏丫头,什么叫诱奸?难道老公做的不好你不享受?”
我“呸”了他一声,脸红了个底朝天。duo我跟杜昇说要他先回去办正事,我自己打车去大饭庄就成。杜昇死活不干,非要亲自送我去。等到了大饭庄定好房间之后,杜色色的丑恶嘴脸终于暴露了。
我们刚进了房间,伟大的杜总就把手里的皮箱随便往旁边一抛,右脚一个后蹬把门踹死,然后俩手把我往他怀里一带就开始胡乱的解扣子脱衣服。杜有才大哥整作完成得简直可以说是有如行云流水般流畅洒脱。
我一边推拒杜昇的狼爪一边嘟囔着说:“杜有才,你也太色了吧,怎么一会儿不沾女色你都跟活不下去似的!还有,你就那么把箱子一丢,也不怕把里边的东西丢坏呀!”
杜昇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停,一边解我上衣扣子的同时一边把我往床上带过去,嘴里还赶趟的说:“箱子里爱装什么装什么去,反正爷扔它扔定了,不扔它拿有闲手疼我老婆!”
说话间我已经被他压倒在床上,上衣也已经被他甩飞,我颤着声说:“你怎么这样啊,一天不做能死啊!”
杜昇一边松自己的皮带一边说:“丫头,不带你这样的,你自己提出要来你为我第一次献身的房间里住的,你说你这不就是无言的挑逗吗,凡是夫妻生活没什么障碍的男人,听了这种要求,他肯定都会冲动得立刻想做,何况是你老公这种屡上不衰的人类奇葩呢!”
我被杜昇的大手爱抚得晕晕呼呼的,我呢喃着问他:“那你不去办正事了呀!你沉迷女色,大色狼,恩……”杜昇用滚热的双唇封住我的嘴,把我后面的话全部吞掉。
良久杜昇离开我的嘴唇,看着我迷离的眼睛说:“品品,乖,什么都别想,现在,我们一起专心的复习一下初夜时的感觉!”
我再次被眼前这个妖孽给深深蛊惑了。我像被他催眠了一样放下脑子里所有的事情,闭上眼睛,任由杜昇带着我一次次尽情冲刺到云端,乘风破浪于海里,极速攀爬到山顶,然后在晕眩和迷醉中,不断的旋转、攀升、沉沦,直到我的整个身体和全部神经通通都舒爽到麻痹时,我终于带着浓浓的餍足沉沉睡去。
……
再醒来的时候,杜昇已经不在房间里。床头的柜子上有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一个很奇怪的动物,像猫像狗又像刺猬的。我猜,这应该是杜昇把自己比作大色狼的狼。
纸条上杜昇写着怕我醒着的时候他看见我不安的表情会舍不得走,所以趁我睡着的时候溜回去办正事了,他要我乖乖的别乱跑,好好在这等他。
看着纸条上那个长相奇怪到让人喷饭的小狼,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可是笑着笑着心里又有点想哭的感觉。原来深爱一个人,是舍不得跟他有片刻分开的,哪怕只转身的一秒钟看不到他,心里也会酸酸的直想掉眼泪。
我把纸条小心的收好。这可是我的宝贝。对于杜昇来说,送女人点钻石名表跑车什么的,全然不成问题,可是他要是真送给我这些,我还不乐意要呢。好歹,我后爸夏振兴老同志,那也是个家底子雄厚有权有势的主呢,物质上的东西,谁稀罕。
可是,一个三十岁的、在外界面前成熟稳重的、有容貌有财富的、众多女人觊觎到流口水却碰不到一下的传奇人物杜昇同志,却能为我一个青涩不懂事的丫头片子做这么多事,这让我心里生出一种差不多是受宠若惊一样的感受来,真恨不得自己能有机会为他肝脑涂地一下才好。
……
我自己在房间里待了两天,憋得要死,真想出去逛一逛。可是杜昇打电话给我时很严厉的跟我说,不许出去,好好在房间里待着。我被他的严厉吓了一跳,讷讷的都不敢说话了。杜昇似乎也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有点重了,就换了温柔的声音轻轻诱哄我说:“品品乖,过了这两天,杜哥哥就带你回学校,我们天天腻一块,再忍忍好吗?”
唉,我在他跟前,没出息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人家一哄,我立刻就开心了,美滋滋的答应他我不出去,就在房间里守着,只把自己当作归隐的师太就是了。可是答应容易,实施起来还真难,我都要憋死了。
我叫来服务生说我要看电视,服务生表情怪怪的对我说,这个房间的电视坏掉了。我说那我想上网,她又说这个房间的宽带也坏掉了,我说那你给我拿份报纸什么的看吧,她刚要说话,我就说:是不是所有的报纸都刚刚好没有了?服务生表情怪异语气轻蔑的说了声:“对!”然后高傲的走了出去。
我心里开始隐隐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了,而杜昇在尽力的瞒着不让我知道。
我走出房间悄悄的跟在那个服务生的后边,她走进员工值班室后,我偷偷的靠在门边站住。
里边有几个人在说着话,她进去之后对里边的人说:“现在的狐狸精,一个比一个看着清纯,也难怪杜昇让她给迷得颠三倒四的,还嘱咐咱们别让她看电视上网看报纸的。你说,其实杜昇的未婚妻长得也美极了啊,怎么还输给这么一个半大丫头呢?”
另外有人接话说:“可不是,现在就是这样,家花再好,它也不如野花来得。现在的大学生有的浓妆艳抹的把自己打扮得都跟小姐似的,而小姐呢,一个个却把自己弄得都跟清纯大学生似的,这世道,整个乱套了。杜昇房间里那主,不是头回来了,她很早之前就跟杜昇在咱们这开过房,那天我当班,记得特清,年轻轻一小姑娘,醉哄哄的色诱有钱人,真是看不惯!杜昇还对记者说什么不怎么认识这女的呢,这假话说得真是太假了。听说,许灵因为这事受刺激太大,都闹出精神分裂来了,有记者看到她整个人都傻乎乎的不知道事了。”
然后又有人接话说:“这当人家第三者有什么好的!别人的男人就那么好吗!要我说,就应该在宪法里给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治条罪,看这些不知自爱的狐狸精还这么不要脸了不!”
以后的话越来越难听,我浑身不停的颤抖,手脚冰凉。我跌跌撞撞的跑进电梯,我要出去买份报纸,我要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
一路上,我心虚的觉得每个看到我的人都对我充满了鄙夷。我的心很疼,我哆嗦着买份报纸打开,各种不堪入目的标题映入我的眼帘,全是些什么旧爱不敌新欢,什么小三狐狸精抢了人家老公,什么许灵为此精神失常等等。
我很佩服这些记者挖地三尺的本领,他们不仅找到我上大学和研究生期间的照片,甚至连我在美国时的照片也有!这群人简直是无所不能的恶鬼幽灵!还好我从来都对自己的身世讳莫如深,他们还没有本事到能挖出夏振兴老同志是我后爸这事来,要是真挖出来了,我只能以断绝关系来撇清老夏让他力保清白别受到负面新闻的影响。想到这,我觉得情况还不是坏到了最坏,这让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我正在端着报纸看的时候,卖报纸的老伯看了看报纸,又看了看我,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沉痛的语气对我说:“小姑娘,这上面的人,就是你吧?唉!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非去抢人家老公!你说你长的也不丑,为什么非要把人家老婆往疯里逼呢!这人呢,活着不能存坏心眼,会遭报应的!”
我百口莫辩,心里委屈得要命,浑身又冷又抖。我拿着报纸逃一样的跑回房间里,然后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给杜昇打电话,电话接通后,我一边哭一边喊他的名字,结果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却不是杜昇的,而是一个女人的。她平静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对我说:“任品,杜昇他又不要你了!你死心吧,我们会结婚的!”
是许灵!
电话从我手里狠狠摔落!
……
在我马上又要伤心欲绝的时候,我的脑子居然很争气的甩脱了我的伤心情绪变得灵光起来,负责任的帮我挑出了一个关键字眼来:刚才许灵说,杜昇“又”不要你了!
许灵,你叉的,你要是神经病,你怎么能知道这回叫“又”!你这摆明就是上回也是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