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崔九真退却了,那个所谓的答案,可能真的会让他们失去现在的和谐,她不想因此失去关齐豫,她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眼神:“算了。”
另一边郁棠在曲柯所在的营帐没找到曲柯,听底下的将士说他骑马出去了。
沈北修这时候也过来寻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我想找曲柯商量一下关于阿楠的事。”
沈北修以为郁棠是怕带不走阿楠,于是道:“别担心,曲柯已经可以跟我说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带阿楠离开。”
“离开?那不行!”郁棠一听要带阿楠走,连忙拒绝。她现在也不好跟沈北修说要撮合曲柯和阿楠,毕竟事关阿楠的清誉,于是找了个借口道:“阿楠现在腿不方便,我怕路上颠簸对她的伤势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短时间内,我不想带阿楠离开,而是想让她在军营养病,而且这军中有军医,可以随时查看阿楠的病情。”
沈北修知道曲柯喜欢阿楠,乐见其成:“这样也好。”
“对了,我能不能也在这军营中住下,我不放心阿楠。”
沈北修就知道她会这么说,狐狸眼里充满了哀怨:“那我怎么办?我不想和你分开。”
郁棠连忙安抚他:“你可以过来找我嘛~”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确定营帐里没人,这才踮起脚在他脸上吻了一下:“沈北修,你就依我嘛~”
沈北修强忍住要泛起的笑容,冷声道:“不够。”
“那你低头。”郁棠抬眼看他。
沈北修听话把头低了下来,郁棠揪住了他的衣领,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沈北修眼底一暗:“棠棠,这点哪里够啊!”追了上来,加深了这个吻。
就在他们吻的难舍难分时,关齐豫恰巧撩开了营帐,刚探进了半个身子就顿住了,他连忙伸手拦住了想要进来的崔九真。
崔九真在外面有些不明所以:“关兄,怎么了?”
郁棠意识到有人进来,一下子推开了沈北修。
相对于郁棠的惊慌失措,沈北修则淡定的多,他舔了一下唇瓣,狐狸眼沾染了欲望,让他整个人浮现出一股引人注目的媚,他斜了关齐豫一眼,浑然不在意被别人看了去,而是有些强势地握住了郁棠的手,像是宣势主权般。
关齐豫握紧了拳头,面无表情地从营帐里退了出来。
“里面没人,我们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崔九真的错觉,她感觉关齐豫此刻身上散发出来一股冰冷的气息。
“你怎么了,可是在营帐内看到了什么?”崔九真问道。
关齐豫摇摇头:“没什么。”
崔九真满脸的不相信,打算自己去营帐里一探究竟,这时,关齐豫扯住了她的腕子:“我们现在是去找曲柯,别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崔九真被他扯住了腕子,脸一下就红了,也顾不得心中的那点好奇了,由着关齐豫扯走了。
帐子内,郁棠甩开了沈北修的手:“你故意的是不是!”
“反正他都已经看到了,也不差这一下了。”沈北修恨不得让全天下男人知道,郁棠是他的人,谁都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我现在还是男子的身份,可不想背上什么断袖之名!以后还是注意一些吧!”
沈北修笑眯眯地在她脸上又亲了一下:“知道了!”
郁棠怕营帐又来人,可不敢与他瞎闹了,推开他,就跑出了营帐。
就此,郁棠在军营住了下来,她在阿楠口中了解到了男女主待在军营的原因,徐州匪患猖獗,一直是徐州军的心头大患,曲柯趁着这次旱情,土匪疲弱,决心剿匪,关齐豫就是在曲柯剿匪的时候和他认识的。
他跟着曲柯一块剿匪并且成功拿下了好几个山头,曲柯见关齐豫是剿匪的好手,就带他回军营帮着制定剿匪的策略,一块剿匪。
郁棠在军营住下来的第二天,曲柯就带着男女主剿匪去了,郁棠都没来得及和曲柯说上话,她感觉曲柯故意在回避他和阿楠的事情,郁棠别无他法只能等曲柯剿匪回来,再和他商量阿楠的事。
不过郁棠在军营里面最先等来的不是曲柯,而是司马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