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也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但是她被下了猛藥,一时半会恢复不了,要打点滴,还要住院观察几天。
向枳几乎承受不住,在宋煜北抱着她去了病房,躺床上没几秒就昏睡了过去。
宋煜北担心她出问题,轻轻的凑到她耳边,轻声的唤她名字,“枳枳?”
唤了几声向枳没动静,宋煜北脸色一变,刚要伸手去晃她身子,一旁过来准备给向枳打点滴的护士笑着提醒他,“宋先生,您太太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导致身体乏力,劳累,睡得比较死而已,不用太过担心。”
宋煜北的脸色并没有因为护士的话而好转,依旧沉着脸,“那她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要将所有吸收的药物排出去,新陈代谢掉至少需要一个周。”
宋煜北盯着她苍白素净的脸,半晌没说话。
等到护士给向枳扎上针输上液。
宋煜北坐在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高大的身形笼罩在睡过去的女人身上。
病房里安静地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宋煜北静静地观察着床上熟睡的人儿。
应该是受到了惊吓,向枳一会儿蹙眉、一会儿说梦话。
睡梦中极度不安稳,想要乱动,但她右边后背那里还有烫伤,宋煜北害怕她动来动去扯到伤口,沉着脸倾身上去用自已的身躯固定住她乱动的身子。
低沉声线一遍遍温柔的在她耳边安抚:“枳枳,不要怕。”
“我在。”
大概是他一遍遍的安抚声起到了效果,她往他胸口的位置拱了拱,然后就安静了下来。
……
向枳第二天醒来时,病房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身体还是使不上力。
但比昨晚好了许多。
肚子有点饿,她到处找自已的手机。
手机没找到,但是病房里却进来一个人。
女人手里还提着一个看望病人的水果篮。
她走路带风,那架势像是进了自已家一样,走到离她最近的凳子上,自觉地坐了下来。
女人拿起一旁的苹果跟水果刀,认真的削着苹果皮,一边漫不经心的问:“好点了么?”
向枳冷脸看着女人,“温心怡,你还敢来?”
“我为什么不敢来?”温心怡闻声掀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向枳,“伤害你的是我哥,又不是我。”
向枳一阵恶寒。
好一会儿她才听着自已出声,声线冷且凉,“所以,你今天过来呢?”
“示威?”向枳冷嗤:“可惜宋煜北不在。”
温心怡气定神闲的笑,“我是来替我哥给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