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仪想了又想。
就觉得,他是不是和许留夏一样,到孤儿院的时候失忆了,这才没有找她。
许留夏没看她。
又重新看向窗外。
一上午,她就想在天上找到一朵,和玻璃海镇相似的云。
可京市的天,总是灰蒙蒙的。
三年多,她从来没找到过那朵相似的云。
“他不喜欢这里的一切,也从来不提。”许留夏喃喃道,“他说在这里,他只是一个残次品。”
沈玉仪双手捂着嘴。
“他记得?”
“记得,但他不要你们。”许留夏毫不留情的回答道。
谢昀笙紧蹙着眉。
他是不愿意妻子找许留夏问沈寻的事情的。
可他也拦不住。
自打反应过来,死去的沈寻,实际上是曾经承欢膝下的那个小小人儿,心中的那种悲痛,就被无数倍的放大了。
“你再和我说说吧。”沈玉仪无视掉许留夏的漠然,抽泣着问,“他身体好吗?喜欢吃什么?平时都玩什么?”
从沈寻过世之后。
已经很久没有人找许留夏聊沈寻了。
岛上的人们,把沈寻当做是她心里不可触碰的伤疤。
来到京市,这里更是没有人知道她心爱的人的存在。
“刚到孤儿院的时候,他身体不怎么好,总是反反复复的发烧噩梦,院里老师很少,没办法照顾得那么仔细。院长妈妈就把他带回了家照看。。。。。。”许留夏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沈玉仪,“院长妈妈就是欧丽琴,你知道的吧?”
沈玉仪眸光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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