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体验到我跟在之之大人身边时的复杂心情了吧?”
凝眉跟马竞咬耳朵嗤嗤直笑。
而跟他们坐一桌的人则都在偷看燕念真和苏醒之这一对璧人。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开席了,马竞他们坐的这一桌还有一个空位置,马竞四下里看了看,似乎并没有还没入席的。
“那个,是不是还有人没赶到的?”
马竞他们这一桌坐的基本上都是同辈份的小子们,所以搭话也不是太难。
跟马竞隔了一个位置的少年咬着一根青菜看了他一眼:“好像是老爷子家的二公子,项沛没有来呢。”
“……哈?二公子项沛?那有个叫项庄的公子是谁家的?”
马竞模糊记得小时候貌似有这么一个名字的玩伴。
“哈哈,你糊涂了么?项庄不就正是老爷子家的大公子么?”
那少年大笑着将青菜咽了下去,又夹了一个鸡腿吃了起来。
“是哦?对了,那项庄现在在哪儿呢?好像也没看到他啊。”
难得碰到个认识的,马竞赶紧又找起了项庄的身影。
那少年闻言,顿时挑高了眉看向马竞,那眼神儿就像马竞是从火星上来的一样:“项庄都疯了多少年了,这在本家还是支系都是公开的秘密好不?”
“疯……了?”
马竞愣了一下,脑海中那个孩子的模样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
时光如梭,自己还没有见到他长大的模样,怎么好好的就疯了呢?
怎么会
“他是怎么疯的?”
马竞连忙追问。
那少年见他真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又见苏醒之他们也微微侧过脸来像是听他说话的样子,俊俏的脸上微微一红,清了清嗓子答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甚清楚,但是听说就是一夜之间疯了的,有人说是老爷子逼他念书逼的太狠了,他承受不住压力就疯了。”
“那你刚才说的二公子项沛又是怎么回事儿?”
苏醒之突然插嘴问了一句,那少年偷看了苏醒之一眼,脸顿时红的赶上新娘子的盖头了。
“咳咳,听说这个二公子打小身体就弱,所以一直寄养在夫人亲戚家中的,后来长大了些身体好了才接回来的。
这二公子非常会念书,前几年就中了童生,上年去参加乡试,还中了秀才呢!”
经他这么一说,马竞似乎又有点儿印象了,好像当年是听项庄说过还有个小弟弟的,只是从来没见过,便也就忘记了。
随后那少年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关于本家的各种传闻,渐渐地内容就从八卦往灵异现象转了去。
马竞是个非常重感情的人,虽然跟项庄只玩过那么几天,可怎么说也是亲戚+儿时玩伴,所以在那少年还在跟苏醒之他们说话的时候,马竞就悄悄起身挪到了老妇人身边小声问道:
“曾祖奶奶,我与项庄兄多年未见,不知道项庄兄现在怎样了?”
谁知道老妇人看了他一眼,笑道:“阿细啊,你想哥哥啦?”
马竞黑线:“曾祖奶奶,我是小竞,不是阿细。”
老妇人眨了眨眼,似乎这时才看清楚马竞的脸,于是她笑了笑,脸上的皱纹都快堆成山了:“小庄现在很好啊!”
她说着又扬手招呼了一个家丁过来:“竞少爷想念庄少爷了,带竞少爷见见庄少爷去。”
那家丁听到这个吩咐,一张脸顿时皱的比包子还紧吧,他有些怨念的看了马竞一眼,然后才不情不愿的做了个“请”的手势:“竞少爷,您这边儿请。”
静谧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