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泽沉默了。
“看来你还是不太清楚。”马宁泽摇摇头。
“回到刚刚的话题,我的故事中,这个女人,到底是一个反抗命运的女性,还是做了自己命运的仆从,被他人予夺予取?”马宁泽问道。
克鲁泽眼角抽搐了一下。
“想必,你的内心,是有答案的。”马宁泽继续说道。
“一个人跪下了,就很难再站起来了。”
“而跪下的棋子,是没有资格做棋手的。”
“那些把自己当成棋子,混迹在棋盘上,然后高傲的自称自己是棋手的家伙,尤为如此。”马宁泽摇摇头。
“无法超脱自己命运的人,永远是棋盘上的棋子。永远是自己命运中,任人宰割的棋子。”
“克鲁泽,你说你自己是棋手,但实际上,你也不过是自己的命运手中,随意摆弄和宰杀的愚人。”
“就好像站街的女郎,对那些p客搔首弄姿一样。”马宁泽冷笑的说道。
克鲁泽瞳孔一缩。
“当你内心嘲笑那些瓢你的人的时候,你就自以为自己有资格掌控了自己的命运。”马宁泽继续说道。
“但实际上,这是伱的错觉,因为没有你,这个世界也不会改变,有了你,这个世界便多了一个向贵人们摇尾巴的狗了……”
“当更富有,更有权势的人来到你面前的时候,你就对他们卑微屈膝,然后翘起你的屁股,并且用你的脸去拍他们手中的钱了。”
“……”克鲁泽听到这里,猛的抬起头,恼怒的瞪着马宁泽。
“怎么?我说错了吗?”马宁泽冷笑一声。
“在调整者的社会里生活了这么久,他们的同情心和同理心你是没学到,但莫名其妙的自尊你倒是学了个满。”
“这一次UGA进攻新岳城,本来就是你那个上司——吉普利尔这个蠢货,一次匆忙冒进而愚蠢的试探。虽然对我们造成了很多无可挽回的损失,但杀不死我们的,只会让我们更强大。”马宁泽平静的说道。
“但,如果有机会,你回到他面前以后,我相信你不会有勇气指出他能力上的不足,也没有勇气说他做错了什么事情……”
“你还是会像一条狗一样,做他的应声虫……因为那就是你想要的。”
克鲁泽的眼角开始抽搐。
“你在自己的身份认同上哀嚎,狂躁,却根本无法超脱自己的命运。”
马宁泽冷酷的说道。
“你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自我,你的行为看似是在反抗自己的命运,但实际上,你压根就是在顺应它!”
“你就是你自己悲惨命运的工具人,你对所有人高呼你命运的不公,但你却自愿成为命运的奴隶。”
“明明是个贱人!明明就是一个卖的,却还自以为自己高贵!”
“因为你除了能在精神的幻想中yy自己高贵的身份,便再也一无所有了。”马宁泽指着克鲁泽的鼻子骂道。
“呸!恶心!”
克鲁泽听到这里,他瞪着马宁泽。
他的眼睛仿佛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