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宏驰点点头:“慢一点没关系,最主要还是要掌握扎针的深度,还有精准的找到穴位,速度是可以慢慢磨练出来。”针灸速度反而最不重要。
丁议员听不懂他们两个人的聊天,以为没有扎完,然后问:“贺神医已经扎好了吗?”
文文给他翻译:丁议员,已经全部都扎好了,你不能乱动,就安静的躺在那里,半个小时后才能拔针。”
丁议员很诧异,“这就已经扎好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贺神医实在太厉害了,速度那么快,而且手法那么好,我都没有一点感觉。以前我在香江做针灸的时候,会感觉到酸疼胀。”
文文骄傲:“那是我师父医术了得,我给你扎的话,你就会感觉得到酸胀痛。”
丁议员佩服的朝贺宏驰竖起了大拇指,“神医就是神医,果然不一样,不过小神医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毕竟名师出高徒。”
贺宏驰淡定的朝他摆摆手,心想那必须,你以为神医谁都能当吗?谁都敢自称小神医吗?只有我师徒俩敢。
贺宏驰对文文说,“行针你来,让为师看看你的针灸手法有没有退步?”
文文说:“师父,行针哪里能看的出来针灸的手法?”
贺宏驰听到她顶嘴瞪她了一眼,“怎么?我这个做师父的话不顶用?”
文文看到贺宏驰不高兴秒认怂,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没有,师父,她就是爱顶嘴,我也控制不住。”
过了十分钟,贺宏驰指了指丁议员身上的银针。
文文点点头,她上前去:“丁议员,我现在给你行针,你有什么感觉要说出来?”
边说她捻了捻手中的银针。
丁议员马上说:“有一点胀酸,其他没有什么感觉。”
文文跟贺宏驰都点点头,文文没有多说,把针全部都行了一遍。
前两次的行针丁议员表示除了有一点酸胀外,其他没有什么多大的感觉。
但在到第三遍行针时,贺宏驰示意文文把针稍微深入一丝丝的时候,丁议员受不了的大叫,“啊,受不了,我感觉整条经脉都在跳动,涨疼得厉害。”
贺宏驰示意文文,就是这个深度,“就这样保持这个深度,达到这个深度才会有效果。”
文文把十六针都全部施针一遍后,丁议员难受的浑身冒汗,这样的针灸,他从来没做过,说不出来的难受。
文文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区别于一般的针灸,这需要聚精会神的掌握精准的施针深度,她也很耗费精神力。
贺宏驰看着擦汗的徒弟,问:“怎么样?感觉这十六针难吗?”
文文点头:“难,我只是行针,就觉得跟普通的针灸有好大的区别。”
贺宏驰很认真的看着她,“十三针比这个更难,更耗费施针者的精神力,病人也更加耗费精气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