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诚笑,说:“泽成,我们说说话,等一等,无妨。”
胡子良看了杨志远身边的安茗一眼,笑,说:“志远,尽管你不介绍,但我猜也猜得出来,这位肯定就是安茗。”
杨志远笑,说:“不是我不介绍,是没来得及。”
李泽成笑,说:“小师妹,上次欠你一顿饭,这次我可补上了。”
安茗笑,说:“师兄,我得先搞清楚,今天是师兄请客呢,还是省长伯伯请客,因为省长伯伯也欠我一顿饭呢。”
李泽成看着周至诚呵呵一笑,说:“敢情我们都欠了安茗的饭债啊,看来我的债只能欠着了。行,安茗,下次再请你吃一餐。”
安茗笑,说:“这还差不多,吃一顿饭,就把两顿饭的账抹平了,可不合算。”
周至诚在一旁笑,说:“志远,看来小子有福气,找了个会过日子的。”
安茗笑,说:“省长伯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周至诚笑,说:“这话都不懂,不会吧。你这么斤斤计较,自然就是会过日子的人了。”
安茗嗔道,说:“原来,省长伯伯您说这话,怎么感觉比我还会斤斤计较一些。”
大家哈哈一乐。
正说着,李泽成的夫人余小娴到了。余小娴下了的士,看到这些多人和李泽成一起站在驻京办的门口,心知是在等自己,赶忙说:“抱歉,来晚了,让各位领导等,怎么好意思。”
李泽成赶忙把夫人带到周至诚的面前,介绍,说:“这是周至诚省长。”
余小娴说:“至诚省长,您好。”
于庆喜、胡子良和余小娴是老熟人了,自是用不着介绍,杨志远和安茗也用不着李泽成介绍,亲亲热热地走上去,叫:“师嫂好。”
余小娴看了二人一眼,笑,说:“郎才女貌,不出我的想象,不错。”
安茗笑,说:“师嫂,你这话不对,郎才女貌得用来形容你和师兄才对。”
余小娴笑,说:“小丫头,埋汰我吧,用人老珠黄来形容倒还差不多。”
安茗笑,说:“师嫂,看你说的,你这个年龄,彰显成熟气质,那是我们这些小丫头能比拟的。”
李泽成笑,说:“行了,哪有这样互相吹捧的,也不怕外人听见了笑话,走,先进去再说。”
安茗亲亲热热地走到余小娴的身边,说:“师兄,这里谁是外人啊,都是自家人不是。”
余小娴牵起安茗的手,说:“就是,泽成你这话有问题,省长是外人吗,不是;庆喜、子良是外人吗,不是;志远、安茗是外人,不是。只有你了,你算外人吗?”
周至诚哈哈一笑,说:“泽成,小娴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你这话是说错了。”
李泽成笑,说:“小师妹,还是你厉害,我和你师嫂,从来都是一致对外的,你一来,你看,现在整个就倾向你这一边,让我这做师兄的不得不服。”
安茗笑,说:“师兄干嘛,说话酸溜溜的,吃醋了。”
余小娴笑,说:“说,吃醋没用。走,安茗,我们聊我们,他们聊他们的,不管他们了。”
大家一笑,朝里走去。进去一看,余小娴和安茗已经在末席就坐,李泽成一看这样不好坐,有心把两人分开。余小娴和安茗都不干,说:“哪可不成,等下你们一喝酒,我们隔桌相望,想说个话都觉别扭。”
周至诚一笑,说:“泽成,女士优先,今天我们还只能听女士的安排。”
安茗笑,说:“还是省长伯伯比师兄有绅士风度。”
李泽成笑,说:“安茗,你可不能这样,打一个,夸一个。”
安茗朝李泽成做了个鬼脸。大家哈哈一笑,于是顺势坐下。自是周至诚坐了首位,周至诚的左边是李泽成、余小娴、安茗、杨志远,右边成了于庆喜、胡子良。周至诚一看,说:“泽成,就这么一坐,我看今天这酒我非喝醉了不可。”
李泽成笑,说:“至诚省长,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醉不了。”
第11章勿忘历史(6)
王怀远一看客人都到齐了,赶忙通知服务员上酒上菜。李泽成一看上的菜都是家常小菜,简单素雅,顿时松了口气,笑着对周至诚说:“至诚省长,今天这桌菜很合我的心意,没有压力,你至诚省长以后请客,我能到就到,也用不着讲什么客气,即便是回请,我也还请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