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不宽,但是很深。落花落入了水中,居然不知出来,水面之上冒出了一阵的水泡,魔君一愣,连忙施法将落花摄出水面,摄到了自己的面前。
落花口中鼻中不停的流出水来,她咳嗽着显然是呼吸不畅。魔君此时还想折磨她,并不想她死。于是等她咳的脸都红了,才在她的胸口轻轻一拍,以内法逼出了她口鼻之内的水。
水流净了,落花的呼吸顺畅了,可是魔君的手却没有离开她的胸脯。他狠狠的抓住她的胸脯,血流了下来。然而落花却面无表情,看着满身是水的落花,魔君的愤怒变成了**,他将落花按在地上,在她的身上疯狂的泄起来。
一次,两次……
直到魔君累得不动了,他才停了下来。
而这过程之中,无论魔君怎么孼待落花,她都是面无表情,仿佛那些事情不是生在自己的身上,而是别人的身上。
魔君没有脾气了,他也叹了一口气,此时落花已是一具行尸走肉,可是她的体内却有极强的内法。此时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南疆入口有无忧谷之人守着,此时回去便正中圈套,而无忧谷之人虽强,即便能战败族人,却无法攻破树宫。对于这一点,魔君还是有信心的。
他看着落花的身体,心道既然有这个女人陪着,自己便在中原过一阵快活的日子,等南疆安稳了,再返回树宫。
他想着,手在落花的身上轻轻的抚着,当他的手抚过落花的小腹之时,突然心头一跳。
她的腹中有一股奇特的灵气闪过,惊动了魔君。
得晨大惊,连忙再试,果然里面有些“东西”。
他连忙的检察落花的身体,得出的结果让他大惊。
落花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自己因为当年受了上代魔君九陌的偷袭,身受重伤,还伤到了男根之处,所以他一生之中女人虽多,却没有子嗣。所以说落花腹中的孩子一定不是自己的。
魔君想着,想到了一个人,突然“哈哈”大笑。
天下又归于了太平,不几日之后,潇州城南北又恢复了往日的灯红酒绿。只是在坊间,人们还不时的说起瘸腿公子和那对让整个城南都为之疯狂的男女。
冬天快要过去了,凝碧涯上的草木和碧云山上的一样,居然在冬天还能保留着一份的绿色,而在春天未到之时便开始蠢蠢欲动,生长起来。
此时距那场大战结束已经一月有余。
千雪和徐若琪刚刚从碧云山赶回,她们是去参加一个婚礼,江文广和念玉的婚礼。
徐若琪荣升丈母娘,自然是要去的。
只是在大战之中死伤之人不少,原本不该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举行婚礼的,可是不知为何,江文广心急火燎的要赶快结婚,还说动了父亲支持,于是一切便顺理成章起来。
在碧云山上那不算太过盛大的婚礼之后,徐若琪和千雪赶了回来。那几日里,徐若琪时而是徐若琪,时而是黄衫。黄衫当然是要陪在吴天身边的,只是她们回来之时,还带着两人。
思涯和秦香。
思涯在母亲的坟前,正式的拜见了父亲,又拜过了黄衫的坟头。
凝碧涯边,吴天和思涯背手而立。
此时涯上已新建起了若干的石屋,因为涯上突然多了几个人。
徐若琪留下了,吴剑留下了,还有新来的思涯和秦香。
而此时秦香早已恢复了她大小姐的信心,被吴氏几兄弟围着,滔滔不绝的讲着她与思涯的故事。
而吴天、思涯父子则若有所思,他们的目光穿过石屋,向涯下看去。那苍茫之中,便是中原大地。
“思涯,一月不见,你的内法似乎又强了许多。”吴天道。
思涯一愣,心中不禁的敬佩,自己只是在他旁边如此站着,他便能感觉出自己的内法大增,实在可怕。于是微微一笑道:“爹爹厉害。我这些日子除了养伤,便是在天枢峰仙洞之内修炼,内法自然强了。”
吴天却是微微一笑道:“我看不只如此吧。”说着转头看着这个造诣最高的儿子。
思涯被父亲一看,脸上微红。“其实……其实……”他突然有些结巴了,目光则看着不远处的秦香。“其实我与秦香在碧云山之上有了男女之爱。所以内法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只是思涯说着,眉头却是微皱,似乎想起了什么奇怪之事。
“果然如此。”吴天点头道:“没想到和秦师兄成了亲家,他们可好?”
“秦师伯一家都好。”思涯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道:“爹,这是秦师伯的给您的信。”
吴天看过,将信背到了身后。“秦师兄说的是你和秦香之事,便按他们的安排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