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玲兰已经调好音,当几时再回首的旋律颤抖的吹出时,猴子抄过麦,test、test几声后大喊,当年没捞着机会的诸位哥们姐们共舞一曲,大家千万别客气!他这一说大家都来了劲,互相开着玩笑,但随之安静下来,随着曲子跳起舞。
猴子动作快伸出手绅士得邀请柯柔,对着我耳语说哥们替你开路,瞧你这出息!我无奈得笑笑搂住蒙甜甜跳完这支舞。王佐弋干脆和胖子拉拉扯扯得来了个慢步舞,一边跳一边逗胖子:“胖子,你这运动神经够钝的!铃兰没教过吗?”。胖子闹了个大红脸,老王哈哈大笑,俩人停下这支滑稽的舞坐吧台的高脚椅上喝啤酒去了。
交换舞伴时,猴子把柯柔的手递给我,一曲终了,大家静静驻足等待下一支歌。王佐弋怀抱吉他站到追光灯下时,差不多所有人都略感意外,老王在我们印象中离音乐这类玩意似乎挺遥远,大学时除了上要紧的课时间都用来打工了,唱个k烤个肉之类的集体活动难觅她的身影,老王的人生路走得相当风尘仆仆。
王佐弋调好话筒,随意拨动了一下,饱满的吉他和弦直抵心底——“ber送给走过十年的我们!”
ber
ber
lifewasslow
llow
……
十年,转眼小半辈子过去了,喜欢过的女孩成了别人的妻,这会就站在我的眼前,我握着她的手,我们缓缓回旋,溶溶的暖光中柯柔微垂着脸,几乎细不可闻得她轻声说:“你过得好吗?”
我过的好吗?六年前那夜下着雨,去深圳的火车票捏在手中,王佐弋和猴子帮我扛着行李——冷静得回想一下,几乎算负气离开的,打我听说柯柔要嫁给大志时我就开始生气,气自己无能,气自己连个喜欢你都说不出口。可我觉得有些话是不用说出来的,她一定了解,我觉得她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大到不能随随便便讲给任何人听。
那不过是少年意气,事实上我过得还不错,有过几段情,每次都象吃筵席,开胃菜时兴致勃勃到杯盘狼藉时又觉得意兴阑珊,好像根本不曾饿过,只盼着快点离场。
“好”,我听到自己的喉音沉寂许久后干哑地说“好”
“对不起”
叹气般,柯柔低声自语——
ber
ber
andgrainwasyellow
ber
ber
ber
billow
ber
ber
follow;follow
follow
。10
蒙甜甜脾气上来了倔的象头驴,从聚会上出来就没给我好脸色。懒得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