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栀哭笑不得:“不用了齐总。”
“齐总。”谢南忱温声接过话,表情真诚道,“以前是我不懂事,冒犯了您,这些年非常感谢您在生意上照顾黎栀。她年轻,没经验,以后也劳烦您多提点些。”
任谁也架不住裴六这样的人说软话,齐运国的气势顿时消减大半,似乎是有气也没处发,唯恐又碰个软钉子,憋屈道:“吃饭吃饭,来这么晚,我都饿了。”
黎栀轻笑一声:“是我来晚了,对不起您,这顿我请好不好?”
齐运国竖了竖眉:“用得着你请?”
谢南忱从善如流地接话:“我请吧,就当我为过去的事跟您道歉。”
“过去就过去了,当初是我让着你,不跟你这黄口小儿计较。以后你要敢欺负这丫头,没你好果子吃。”齐运国哼了声,“这顿饭是该你请。”
谢南忱:“当然。”
老人家好哄,谢南忱陪喝了几杯酒,多说了几句好话,气氛就变得融洽起来。
推杯换盏间,黎栀眼睁睁看着谢南忱给他的疗养院又拉了一笔投资。
道别的时候,醉意酩酊的齐运国拍着他的肩,语重心长道:“年轻人懂得迷途知返,还是好的,你这小子确实比当年讨喜多了,不过你以后要是敢对小黎不好……嗝——”
“齐总,快上车了。”秘书眼看他站都站不稳,连忙扶住,抱歉地对黎栀和谢南忱道,“齐总喝多了,我来就好,您二位请便。”
黎栀点点头:“那你照顾好齐总。”
齐总被秘书扶进车里,车子驶离饭店门口,黎栀正要转身去开车,突然被一股酒气包裹住。
今晚酒都是谢南忱喝的,黎栀被他护着,一口没沾。
饭店门口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感觉无数道视线落在身上,黎栀窘迫地在他胸口推了推:“你干嘛……”
谢南忱毫不松懈地拥着她,就这一会儿,她脸都热了。
“这些年长进不少啊。”男人轻轻抬起她下巴,“连老齐都护着你了……”
“那可是。”黎栀俏皮道,“不仅有人护着我,还有人追我呢。”
谢南忱眉梢一挑:“谁那么大胆子敢追你?”
黎栀煞有介事地一个个数起来:“万国的肖总啦,秦氏的小秦总啦,盛乐传媒的江导,还有最近挺火的那个小鲜肉……余浩歌,还有……”
黎栀一口气说出来十个,眼看这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底加倍得意。
“挺不错啊。”他要笑不笑地望着她。
黎栀得意洋洋地“嗯哼”了声:“我行情真的很好的。”
谢南忱目光深深的,比夜色更浓,吐息间弥散的酒气有些醉人:“那我是得加把劲了。”
黎栀调侃他:“你要怎么加把劲?”
话音刚落,她腰身忽然一紧,一双手臂霸道地收拢,将她严丝合缝地贴住男人的身体。
紧到她依稀能感受到衣衫下这人腹肌的脉络,和他不停搏动的心跳,以及随之同样频率震颤的胸肌。
这次回来,他身子骨真是大好了,胸肌腹肌都不含糊。轻轻一搂,就有一种令人窒息的强势力道。
灯火通明的饭店门口,他俯身吻住她唇。
醇香的酒气弥漫在她唇齿间,邀她同醉,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