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你在我床边干嘛……”解玉忱揉揉眼,昨天听天伦嘟囔一宿,太困了就趴在了冷子枫的床边。抬头十颗灰色小心。
“什么时候才能红一颗呢?”
“瞎嘀咕什么呢?莫名其妙。”冷子枫把解玉忱推出房门,自己开始洗漱。解玉忱想到此次来洛阳城是有要事要办。
“头头,还打不打?已经昏过去了。”
“上次公公来,他已经想要画押了,怎么又改变主意了呢?真是气死人。”
“就是,我们都以为上次就行了,谁知道他又不画了。”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看到公主嫁给大将军才行。”
“这就是傻子一个,也不想想公主是什么样的身份,那可是皇亲国戚,你算个屁。”
衙役拿起一桶冰冷刺骨的水直接灌在解妙手的头顶,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肉,
全身的肌肤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如同被几百只长蛇撕咬一般,
再痛也比不上公公那句话有杀伤力,现在唯一支撑自己的就是没有亲耳听到公主说已经嫁人,
如果公主当面说,解妙手就算此刻化成灰也认了……
一个年轻男子撕下城墙的通缉令,慌慌张张的跑到白衣女子跟前。
“师父,你看这个赏金好高。”女子系着白色发带,飘飘欲仙,腰间挂着一个橙色小葫芦,微微转头瞥了一眼年轻男子,并没说话。
“师父,这次是真的赏金高,上次那个是我搞错了。”女子听他再次吆喝才走到跟前,一把拽过通缉令,一目十行。
“什么?居然杀了冷府全府?”
“师父,你认识这家人?”
“冷云燕是我故交。他的武功不错,在安陵县应该无人能敌……”
“据说这个解玉忱是他们家的驸马爷。”
“怕不是身怀秘宝?”
“有可能。”年轻男子点点头。白衣女子从胸口取出罗盘法轮。两只手指指向眉宇之间,系统展开。
“法轮,定位解玉忱。”
“好的,主人。搜索完毕。”白衣女子的脑海里出现了解玉忱的面貌特征,以及现在出现的位置。
“在洛阳城,距离我们不远,出发。”白衣女子把通缉令叠好放入胸口,年轻男子在后面挥手,师父你有秘宝,徒儿没有啊。“那你等我几天……”
夜幕降临,解玉忱穿着夜行衣,悄悄滑入知府里,府里静悄悄竟然一个人也没有,解玉忱一阵窃喜,‘嗖嗖’几步把知府大概看了个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别院不远处看到了两个守卫正在打着哈欠,地牢的门仅能容一人通过,所以解玉忱让冷子枫在知府不远处的客栈里休息。
解玉忱在守卫不远处扔了几两银子,两个守卫看着月光下银光闪闪的银子,笑得合不拢嘴,几步就窜了过去,被‘啪啪’几下点穴定住,解玉忱知道定身的时间也就二十分钟,所以从守卫腰部摸索出地牢钥匙,开门直接进入。
“二哥,你在哪里?”解玉忱小声呼唤,刚入地牢一股腐烂的屎尿屁臭味直冲脑门,地牢很狭窄,见不到天日因此特别压抑。
“解妙手……”听到了呼喊声,解妙春抬起自己的眼皮。
“谁……”
“二哥,二哥是你吗?我是小妹。”
“小妹?解玉忱?”地牢里伸手不见五指,只听到地上窸窸窣窣的老鼠磨牙的声音,透着阴冷血腥的气味。
解妙手颤颤巍巍的抬起满是伤痕的手……
被解玉忱双手紧紧握住,温暖的双手如同一股暖流围绕在解妙手破烂不堪的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