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风……刘风……我死的好惨……”
隐隐约约,从屏风后传来了骆昭容的声音。刘风惨叫出声,手脚并用地往屋外爬。没成想屋子大门竟然紧闭,刘风疯狂地捶打着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不是我,不是我!骆昭容,我只是想轻薄你,没想害你的命!冤有头债有主啊!!!!”刘风惨叫着,冷汗不住地从鬓角向下滴落。
“还我命来……”
“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没有杀你!我只是想奸淫了你,好叫你死心塌地跟着我啊!!!!”
骆昭容的声音愈来愈近,刘风紧紧闭着眼睛,歇斯底里地喊叫着救命。
“嗯?”
这疑问声音不是骆昭容的。刘风哆哆嗦嗦地睁开眼睛,看到寸天一板着脸站在他面前,眼前哪里有什么奠字,周围也是亮堂堂一片。
“刘风,你刚刚发癫,吓了本官一跳!你说的轻薄骆昭容究竟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骆昭容的冤魂报复,让他出现幻觉,叫寸天一伸张正义?
完了,完了!
刘风两眼一翻,差点又要昏过去了。
屋外,巧月捧着几叠黑布,哼着歌向长廊下走去。
沈菡池听到窗外鸟啼,从床上爬起来,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昨晚夜深,他死皮赖脸地要睡在云殊归房里,结果闹得云殊归面红耳赤。云殊归是不可能拒绝沈菡池的要求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最后只好答应了沈菡池留宿……然后自己在地上打铺盖。
虽然结果存在偏差,但是沈菡池自觉已经登堂入室了,甚是满意。本来他以为身畔有旁人,他会睡不着,没想到嗅着云殊归身上若有若无的沉木香、听着他的呼吸声,自己居然入睡得比哪一天都要快,而且一夜好眠。
云殊归起的很早,没有刻意喊沈菡池起床。他背对着沈菡池,坐在书案前看书,但是一直静不下心来,时不时就要回头偷看一眼沈菡池的睡颜,并且在心里唾弃自己的无礼行径。
他偷偷回过头,正好撞上沈菡池起身,结果耳朵又染上了绯红。
太、太恬不知耻了!
云殊归陷入了自我唾弃。他正纠结着,沈菡池朝他一笑,眉眼弯弯:“相公~我有这么好看吗?”
什么?